元鯁卻也搖搖頭:“一般醫生由于經常做手術,手指就容易長繭。但你的繭卻長在了手心,而且手背上還有輕微的傷痕。你剛才應該是去打架了吧,似乎還把對方打得不輕,按照法律這是要判刑的。”
白昴笑了一下:“確實,我剛才打了一個跟蹤狂。不過就我所知,判刑也得先起訴吧。況且身為阿琳的保鏢這是我分內的事,恕我直言,作為不知道多久以前的前男友,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嗎。放心,阿琳沒對我提起過你,只是你剛剛的行為過于露骨。”
元鯁握著咖啡杯的手上青筋畢現。齊魏見此一伸手摟住元鯁的肩膀:“大家都是為了一個目的來的,不要傷了和氣。這個事倒也不復雜,但是確實麻煩,小鯁鯁啊,依你看應該怎么辦?”
元鯁喝了口咖啡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后說:“我打算先去斯旺西。”
齊魏道:“對!先去一切的源頭調查情況,聰明。貓兒呢?”
白昴卻對著元鯁說:“你開車去,我跟你一起。”
元鯁疑惑的說:“憑什么?”
“斯旺西地處偏僻,交通不便,艾琳那個學校更甚。我們過去是調查的,各種轉車肯定麻煩,憑那個地方的生產狀況也不一定租的到很好的車,倒不如直接開車過去。”
齊魏當然明白,他說這么多不過是因為自己沒有身份證坐不了飛機。想到這里,齊魏不免覺得白昴過于作死,既然要用人家,干嘛一上來就得罪人家。
不過元鯁好像真的被說動了:“即使如此,我又憑什么要帶上你?”
白昴反而疑惑的說:“警察不就是以民為本嗎?既然人民需要,而且又是順便的事,您為什么要拒絕呢?”
元鯁楞在那里,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齊魏不禁想,白昴跟他呆的時間久了,別的沒學到,這臉皮倒是越來越厚了。
艾琳見此便說:“那事情就這么定了,你們早去早回,我等你們的消息。”
元鯁最后喝了口咖啡,就離開了。齊魏見他沒有說過白昴,意志消沉,就跟過去打算開導他。但白昴卻叫住了他。
他疑惑地問:“怎么了?”
白昴從口袋里取出一塊手表,十二個刻度,表針,還有表盤上全都鑲著鉆石。
齊魏驚喜的道:“呦,給我的嗎?”
白昴點點頭。
“這看著太雍容了吧。”
白昴有些失落的說:“是嗎?”
齊魏見此趕緊將手表拿過來:“現在看著也還好。”
“你不會一回家就扔了吧。”
齊魏把自己手上的手表取下來,帶上白昴的那塊,然后把那塊遞給白昴:“這是我代言的手表,扔這了,以后我戴你這塊。那沒事了?”
“沒事了。”
齊魏走后,白昴一轉頭,正對上艾琳期待的眼神。
白昴笑一下,取出一個盒子遞給艾琳,艾琳開心的打開,里面是一條銀色的項鏈,項鏈上吊著兩個相疊的環。一個環上面有四個鉆石,排列的并不規則,另一個上面是一圈英文字母,字母的順序也不是固定的。
“喜歡嗎?”
艾琳歡快的點點頭。
“我幫你戴上。”白昴說著就拿起了項鏈。
項鏈帶好后,艾琳拿著鏡子看了很多遍,才問了他之前自己疑惑的問題:“你是如何知道我原來在斯旺西?我記得我沒有告訴過你。”
“具體在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就我所知,斯旺西是發展最慢的內陸城市。你不也說你們當時連畢業照都沒拍嗎?”
“我當時說的是沒有啊,你怎么不覺得是因為有事而耽誤了我拍攝呢?”
“如果只是你沒拍的話,你可以直接找你們原來的班主任或者是同學弄一張。但是你那時的反應很堅決,沒有就是沒有。”
“但發展較慢的城市也有很多是沿海的啊,你為什么不猜那里?”
“沿海地區貧瘠的地方的人皮膚普遍粗糙。因為風沙大。”
“但是......”
白昴的手指點在艾琳的額頭上:“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差不多也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