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光艾琳,所有人的臉色都有變化。
但白昴卻笑了:“哦?愿聞其詳。”
白昴這種情況越危急,越笑的出來的性格有時候真的是讓艾琳抓狂。
五長老有些狐疑地看著他:“之前我大哥送你的戒指在哪?”
白昴毫不在意的說:“不知道,很早之前就不見了。這種沒什么價值的東西在我這向來待不長。”
大長老握著酒杯的手上青筋直冒,但他什么也沒說。
五長老繼續說:“為何東西如今在一個大陸警察手里。”
白昴疑惑地說:“這我倒不知。畢竟時間久了,那戒指長什么樣我都沒有印象了。”
“你不知道?自有人知道!曼爾德!把岳淙和你那手下叫來。”
很快岳淙和那個手下就被叫來了。
岳淙表現地極為淡定,但那個手下戰戰兢兢的,似乎隨時都可能載下去。
白昴也不看他們,繼續喝著酒。
五長老興奮地問:“快說說你們之前看到的。”
那手下不敢說話,還是岳淙率先開口:“那個戒指確實很像。”
五長老露出得意的笑,但他這個表情并沒有維持多久就被岳淙隨之而來的話打破:“但不是。屬下身份低微,大長老那枚戒指見的次數極少。而那枚的顏色又太過相像,所以讓屬下搞錯了。”
白昴聞言神色動了動,仍然沒有看向他們。
曼爾德一腳將他踹在地上,吼道:“你他媽之前是怎么跟我說的!”
岳淙不卑不亢地說:“我之前也不確定,所以就沒有稟明。”
曼爾德又對那屬下吼道:“你呢!你就沒什么要說的!”
那屬下直接就跪了下去,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也是聽副船長說的,小的,小的根本沒見過那枚戒指啊。”
曼爾德大怒,狠狠地往他們身上踹。
白昴倚頭喝酒,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最后還是迪非說:“今天是大長老的生辰,不宜見血。何況這是第六師團的家事,不要占了長老的地方,掃了大家的興。”
曼爾德怒眼看著迪非,但迪非說的有理,他只得說:“都給我下去!沒用的東西,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兩人便一瘸一拐地下去了。
五長老臉色鐵青,卻只能陪笑著說:“這是我思慮不周,讓大家看了笑話。不過白將軍與警察一道,也難免讓人懷疑。”
白昴道:“這說來還是安娜鬧的事。”
大長老也失去耐心了:“什么意思!”
“安娜之前到布里斯時,為接近我們,搶了一個演員的工作。后來安娜走了。那個演員氣不過,將氣撒在了阿琳身上。我不得已參與調查。況且曼爾德不看形式,擅自派屬下攻擊我們。若不是我從中作梗,他們如今恐怕已經在監獄里了,怕是就沒有那個能力再指責我的過失。”
迪非冷笑道:“你與東什互為唇齒,唇亡齒寒。你居然還指望以此邀功。”
白昴看向他:“就東什現在的財力,怕是還賞不了我的功勞。”
迪非猛拍桌子:“貪得無厭!”
“團長好氣魄,不如之后攻陷的海盜團,您那份讓與我。”
迪非怒了:“你!”
大長老吼道:“都給我閉嘴!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待兩人都安靜了他才說:“老五這次是鬧了一個大烏龍,我替他賠不是。我也知道你不可能背叛東什,畢竟這還有你在意的人。況且,在泥里待久了,即使還是一張白紙,又有誰會相信呢。對吧?”
艾琳看向白昴,他揚了揚嘴角,但臉上全無笑意:“我明白。”
大長老笑了,那是得意的笑:“你也很久沒有回來了。等一下宴會結束,你可以在主艦四處走走,看看你那些老朋友。他們在我的關照下,過得可是很好。”
白昴拿起酒杯,敬了大長老一杯:“今日大長老生辰,我便以此祝您,萬壽無疆,心想,事成。”
大長老端起酒杯:“萬壽無疆不必,但是那句我喜歡,心想,事成。”
兩人都喝干了杯里的酒,氣氛剛剛稍有緩和,曼爾德又蹦了出來說:“既然是祝福大長老的,你是不是也該有點誠意!自己不送東西就算了,把我修建宮殿的奴隸全部收走,還派人打了我的人,這算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