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少爺,奴婢要給他看。”這煮熟的鴨子可不能讓他飛了,好不容易等到他醒了,現在交給其他大夫,她可不愿意,她一定要把他治到完全康復。
祺穆立刻泄了氣,只好閉嘴了。
小麂又戳了戳男子的傷口:“可還疼?”
男子看了看小麂的青蔥玉指,挑眉輕浮道:“姑娘這纖纖玉手溫柔的撫摸一下,怎么會疼!在下求之不得呢!”
“我們走!”祺穆不由分說拉著小麂便往門外走。
“把這個登徒子扔出去!”祺穆又對幾個長工說道。
“你敢對我們姑娘無理?”高守富他們說著便慢慢靠近那個男子。
這時男子才知道著急,沒想到祺穆這么不禁逗,一句話就要把他扔出去了,形容祺穆是醋罐子都委屈了他,把他扔到海里整個大海都得是酸的。
倘若現在把他扔出去,豈不是要命喪荒野,男子識相的道:“公子,姑娘,是在下的錯,都是在下的錯,各位英雄饒命,在下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小麂趕緊道:“少爺,他知道錯了,讓奴婢再給他看看吧!奴婢不看傷口了,就給他診診脈,看還需不需要換個藥方!”小麂使勁往后拖著不愿意走!這是她的第一個病人,她辛辛苦苦照料了好多天,現在終于有了起色,可不能半途而廢。
祺穆只好作罷。
小麂給男子診脈:“那個藥還可以再接著喝兩天,你現在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至少得再修養半個月才行。”
“還未請教姑娘芳名?”男子一直盯著小麂,雖然舉止不再輕浮,可依然似在調戲,他本性如此。
“小麂!”
“多謝小麂姑娘救命之恩!”男子輕挑嘴角道。
“不是我,是我家少爺救的你!”
這時男子方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祺穆道:“不必客氣,傷養好了趕緊離開便是!”眼前這個人昏迷的時候小麂便一直很用心,這些日子小麂再也沒有纏著他上街過了,沒想到醒了更惹人厭。
“哎呀,我還未報答救命之恩,怎么就趕人走了呢?”男子繼續道,“還未請教公子是……”
“在下懷丘,家中在此有些農田,這些是我家的長工!”祺穆保持禮貌的回應了一句。
“你呢?”小麂問道,“你怎么會受那么重的傷?”
男子眼神閃躲,支支吾吾:“額…”顯然他還沒有想好說辭。
小麂很明白那種感覺,便道:“那名字呢?你不愿意說來歷,就說一個名字吧,總得有個稱呼不是。”
“叫我張參吧!”
“張參?”
“可有其他人知道我在此養傷?”張參收起了之前的輕浮。
“除了在場的幾個人,并無其他人知道,這些都是可靠之人,不會傳出去的。你取藥的方子都是一分為二去取的藥,你大可放心在此養傷。”祺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