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余光都看到,白君大人跟在北倌舞身后,癡迷的眼神,不僅汗顏…
一場下來,再次出現在那片草原上,幾人習慣性的隨地躺下,這些日子,休息的時間越來越少,所以只要七輪一結束,什么形象,什么欣賞夜景,狗屁都不是,立馬倒地休息療傷恢復體力。
“起來…”
白瑾拉著北倌舞,在路過戚霍時順便踢上一腳,更是特意拐了個彎,將早已昏死過去的畫恬,在她還僅剩的一只手上,狠狠一踩。
“啊…”
一聲驚天的慘叫,畫恬狼狽的起身,身上已經傷痕累累,以為自己在做夢,伸手去摸自己的右手,果然那里已經空空的“啊…啊…嗚嗚”
幾聲尖叫過后,就是放聲大哭,適才就是接受不了,一直恍恍惚惚,躲在眾人身后的同時,也差點被吃掉。
沒人理她,就連莫易也沒去安慰她,來到平臺前。
白瑾拿出一只靈筆,一方靈墨飛在身邊,快速在石臺上勾畫,手法熟練掌控拿捏到位,幾人看呆了眼,雖然他們對陣法只懂皮毛,但從以往那,怎么也畫不成功的初級符紙開始,就對陣法一門徹底無緣,別看畫符簡單,就是普通符法,要融入靈力到靈液內,在掌握好勾畫的每條尺度大小,不可有絲毫偏差,就是每一筆都要在其位,就算是在最后有誤,整個布陣也會功虧一簣。
他們也不是第一次看別人畫陣,像別人那樣,都要準備半天,先是勾畫好底線,在準備好每條線的大小,一筆下去都要拿捏好,在準備下一筆,當然也有高級繪符師,不用畫底線,但也是準備一番一筆一劃的慢慢來,像這種復雜的極品布陣,就算私下練習百年,在真正下筆時,醞釀半天也就能畫出一個角圖出來。
在看白君大人,眾人張嘴驚呼,幾乎是沾一下靈液,就能勾畫一個小圖,完全不用仔細找準位置在下筆,隨意的就像在畫自由畫一樣,而且畫過之處,均是亮光閃起,沒有一絲差錯。
“好了…”
白瑾拍拍手,收起靈筆,有些無力靠近北倌舞,閉上眼睛,將下巴放在她頭頂,似乎這樣能補充剛才消耗的靈力,因為他整整比北倌舞高出一頭,這樣的姿勢讓他喜愛的緊。
“嗚嗚…嗚嗚…”
有個哭聲擾了他心情,冷眼瞅了下莫易。
正呆愣看陣的莫易一個激靈反應過來,立馬會意,走去畫恬身邊,忍著不悅道“師妹,我們要出去了,起來站陣吧”
雖然白君大人沒說要他們站陣,他之所以知道,是平臺陣法中,除了繪有一個總符紋外,還有七個方位的小符紋,想來是需要他們站陣,不然適才白君大人也不會將畫恬踩醒。
“師哥,我的手臂…嗚嗚”畫恬沉溺在這件悲痛中,根本不理會別人說了什么。
莫易忍著性子勸說“我知道,但此時關鍵是出去這里,才能想辦法醫治”
好在聽到想辦法醫治時,畫恬才精神了些,狼狽不堪的爬起來。
白瑾指揮幾人站隊“等下我結出一個法印時,你們將轉換后的氣息打入各自入盤!”
他說完手法快速的結出一個復雜的手印,一揮打向空中,一個無虛羅盤顯現,上面繪制和腳下踩的一樣,眾人一道氣息打入,空中那個透明羅盤閃了幾閃。
…
外面等待多時的三人,看著空中出現若有似無的紅盤,對望一眼三道術法打入同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