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拓拍了拍王魁的肩膀,隨后便徑直走到了婷姐面前,說道:“婷姐,我看你身后的兄弟,個個如狼似虎,隨便拉出來一個,我都未必是對手。就“鍋蓋頭”這一個廢物,讓我幸運的碰上了,這才僥幸取勝。我希望婷姐能夠遵守諾言,這次就放過我吧,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沈拓綿里藏針地說出了這一番話。
婷姐忽然聽見沈拓一本正經的說“鍋蓋頭”,一時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沈拓也跟著笑了,氣氛一下緩和了不少。
只聽沈拓趁熱打鐵的說道:“婷姐你不笑的時候是個冷美人,這一笑起來,簡直是傾國傾城,攝人心魄呀!以后有機會還望婷姐給個面子,我請婷姐吃飯。”
此時白婷看著沈拓,一時也生不起氣來,只見她故意板起臉道:“看在你不知情的份上,我就信守承諾,這次就先放過你,要是你再敢惹到我,我可絕不輕饒!”
“放心吧婷姐,下次我要是再遇到你,我立馬繞道走。”
“你什么意思,我又不是老虎,你至于嚇成這樣嗎?”白婷故作生氣道。
“哪有呀,婷姐你這叫威名鎮八方!要是沒什么事了,我們哥倆就先回去了啊?”說著話,沈拓趕緊拉著王魁走了出去。
房間里,有人向婷姐問道:“就這么容易放過他了?”
婷姐皺了皺眉,說道:“不然呢?咱們出來混,就要說話算話!你們以后要是誰敢再去找他的麻煩,可別怪我不客氣!”
沈拓和王魁出來后,便去了校外一間飯館里。
兩人隨便點了幾個菜,要了十瓶酒,沈拓倒了兩杯,遞給王魁一杯,說道:“今日多虧了魁哥,我什么都不說了,都在酒里了,來,我敬你!”
沈拓說完,一仰脖便喝下了這杯酒。
王魁憨厚地說道:“咱們都是兄弟,說這些干啥?”也是一口喝掉了杯中酒。
沈拓看著王魁,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歡喜,他忽然問王魁道:“魁哥日后有什么打算呀?”
“啊?”王魁一下子被沈拓問懵住了。
“沒什么打算,反正我也考不上大學,以后能找個工作養家糊口,就不錯了,兄弟你呢?”
沈拓想了一會,答道:“我也沒有想好呢,但不管怎樣,我都不愿過那種普通人的生活。你知道在這個世上最厲害的東西是什么嗎?”
王魁茫然的搖了搖頭,沈拓接著道:“在這個世上,最厲害的就是金錢!有錢,無論你走到哪里,都是人上人,受人尊重。沒錢,就算你一個打幾十個,也照樣給別人看不起。我不知道我將來要靠什么賺錢,但我肯定不會給人家打工。魁哥,假如我們日后有機會,一起攜手在這社會上闖一闖,如何?”
王魁被沈拓的情緒所感染,他不善言辭,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好!有機會我們一起去闖!不過我有個要求,你以后能不能別叫我魁哥呀,我聽著不舒服。”
“那叫你什么呀?”
“你以后就叫我阿魁吧!”
”阿魁?這合適嗎?”
“啥合不合適的,聽著順耳就行。”
“哈哈,好!那我以后就叫你阿魁了,來,阿魁,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