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整個天魔城,繁榮的很。
九祈吧云時秋丟在天魔城后,就沒怎么管她。
云時秋本就是個心大的姑娘,發現周圍的人沒有惡意之后,就開始放飛自我了。
你要是問她,為啥?
她一定告訴你:就是死,我也要安樂死!
于是,不過三天,整個天魔城都知道城里多了個城主也管不了的二世祖。
每天在各家店鋪走走逛逛,各個茶樓都光臨一遍,后來又開始替人打抱不平,就連別人家比武招親都跑去摻了一腳。
九祈本也沒管她的意思,加上之前許諾過江嵐的條件,真就放養了。
誰知道,沒過兩天天魔城城主告狀都告到他這里來了。
看著這個主持整個城事宜的白胡子老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九祈甚是頭痛,只得親自將人提走。
九祈出現在時秋身后的時候,這家伙正在茶樓說書,只看她貼著小胡子一本正經的說書先生模樣,像模像樣的講著故事。
“就見那仙子,‘嗖’的一下騰空而起,提著手里的玉劍就沖了出去,快的耍出了劍花!”
云時秋講的聲情并茂,手里舉著個折扇手舞足蹈。
正講的盡興,就覺著背后一涼,緊接著就被提起了命運的后脖頸!
“喂!你……!”
聽眾們不過一個晃神,就眼睜睜看著說書先生被人提走了。
云時秋驚的昂頭,直直的對上了九祈似笑非笑的眸子。
“哈哈……魔君,您早啊。哈哈……”云時秋訕笑的打招呼。
“不早了,午時三刻,適合行刑。”九祈戲謔的道。
“哈哈哈……您真會開玩笑。”云時秋裝作若無其事的打著哈哈。
天要亡我!
“今天,天魔城的老城主都找上門來告狀了,你這幾日都做了點什么?嗯?”九祈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盯得云時秋頭皮發麻。
“這……哈哈……我就是……到處看了看哈哈……”云時秋尷尬的笑了笑,連忙解釋,“不就是不小心砸了一家比武招親,打了一個賣身葬父的……最……最后……”
她越說越小聲:“還氣壞了一家茶樓的說書先生……剛才不是在賣身還債呢嘛……你把我帶走了今天就白干了……”
九祈聽了竟覺得有點搞笑。
云時秋看到九祈的表情,一股莫名的火氣用了上來。
“你笑什么!這也不能全怪我啊!那個比武招親的那家,人家姑娘就是不想成親,她家人逼她我就……反正我沒錯!”
“那個賣身葬父的!她……她就是想攀高枝!人家都給她錢讓她葬父了,她還要以身相許,不就是想當少奶奶嗎!我就是看不慣這種,不想自己變強,就想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我呸!”
“那個說書的先生更氣人!他瞎巴巴!什么紅衣門的人都是妓子!我們那是雙修!雙修功法又不是都要上床!”云時秋說到這里還紅了臉,“而且!我們……我們這一脈都是輔助的雙修功法,他亂說話!還不讓我打嘛?!”
看著云時秋氣鼓鼓的樣子,九祈竟覺得有些可愛,本就沒想怪她的意思,現在竟然想多逗逗她。
“哦?雙修功法?”九祈故意挑眉,輕輕的勾起了云時秋的下巴,輕笑著挑逗道,“你可是紅衣門掌門親傳,想來雙修功法應該學的不錯,不知道魔修能不能用。不如,我們來試試?”
云時秋瞬間爆紅了臉,結結巴巴的罵了句。
“登……登徒子!”
“那怎么辦,本座就是想試試……”九祈捏住她的下巴,依舊笑著,眼中卻多了些危險的光。
云時秋脊背發涼,又覺著羞惱至極,整個人慌不擇路。
“不……不是……雙修要互相信任!就……就算你是渡劫期,對方只是筑基,若是對方不懷好意,也能輕易傷你根基。”
云時秋盯著他的眼睛,雙眼忽閃忽閃的,就像在說:
懂了吧!
不是我不想!
我是為你好!
九祈看著云時秋單純的耍著小聰明的樣子,竟覺著心里癢癢的,本只是想逗逗她,現在真有點想通過雙修看看她的本質是不是他想的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