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清晨是忙碌的,人總是比太陽起的早,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時在于晨,北方人,把早晨看的很重,早餐店五點就開門了,很快客人上門,人雖少,早點熱氣上騰,充滿了市井的煙火氣息。
六點、鳥兒蘇醒,唱著歡快的歌,晨跑的人,迎著初升的太陽,前進,車輛,從各個小區駛出,整個城市,變得鮮活起來。
七點,伽羅醒來,她看了看手機,她的鬧鐘定的是八點,在云南的時候,沒有鬧鐘叫她,她絕對不會起來的,這是她第一次比鬧鐘先醒,她拍了拍手機,鬧鐘沒有問題,奇了怪,卻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時間還早,伽羅換了一套唐裝,點燃一根沉香,來到榻榻米,開始打坐,沉香燃起,升起裊裊香煙,伽羅輕輕地呼吸著,身邊的空氣緩慢的在她身邊流動,窗外的的風,流速變慢,一片葉子慢慢的落下,那速度,無比緩慢,如果不去細看,仿佛停留在了空中沒有變化,隨著時間的推移,它的高度明顯的降低了,伽羅打坐結束,房間的空氣細流消失,那片樹葉恢復常速,樹葉仿佛插上了翅膀,嗖的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伽羅伸了一個懶腰,推開門,便看到在院子里打太極的老錢,于是小跑,跟在錢書身后,跟著比劃。
錢書看到伽羅:“起來了?”
伽羅:“你幾點起的?”
錢書:“差不多6點左右。”
伽羅:“這么早。”
錢書:“早上空氣好,鍛煉鍛煉,你不是說了嗎?我身體太虛。”
伽羅吐吐舌頭:“我隨口一提。”
錢書:“我的身子,這兩年確實不好,你說的很對。”
伽羅:“嗯。”
錢書:“昨天睡得晚,你不多睡一會兒。”
伽羅:“醒了,就沒有再睡的道理。”
錢書:“好習慣。”
伽羅:“老錢,我在云南都是八點鐘才起的,生物鐘已經形成了,奇怪,這是我今年第一次自己在八點之前醒來。”
錢書想了想:“可能是經緯度的原因,北方天亮早,黑的也早,所以,你的生物鐘就被往前調了。”
伽羅想了想:“應該是這么個道理。”
這時候,另外的三個人也起床了,簡單的吃過早點,便出發去了王府井。
錢書:“伽羅,想買什么?”
伽羅:“當然是吃的,聽說北京的糕點很有名,老錢,開路吧。”
稻香村的店里,伽羅看著琳瑯滿目的糕點,喜不勝收,只要長得好看的,她一樣不落的都買了下來。
馬小六則是去了旁邊的糖果、餅干店,他給店員說:“準備兩箱壓縮餅干和兩箱巧克力”。
伽羅他們坐在店里等待時間,伽羅望著琳瑯滿目的糖果問道:“巧克力我可以嘗一下嗎?”
店員笑盈盈的說道:“當然。”
店員端了一碟黑色巧克力遞給伽羅,伽羅嘗了一口,不由得滿意的笑了起來:“好吃。”
店員又給她嘗了白巧克力,她嘗了連忙點頭:“這個也好吃。”
店員又給她嘗了壓縮餅干,她嘗了一口,馬上就吐了出來:“這是什么東西,太難吃了。”
店員看了伽羅的樣子,擔心的問馬小六:“先生,壓縮餅干還要嗎?”
馬小六:“要。”
伽羅:“巧克力黑白多加一箱,兩箱太少了。”
店員馬上笑意盈盈的答應:“好的,各位,稍等片刻,東西馬上打包好。”說完,還遞上了水果和茶水。
馬小六湊到錢書耳邊:“剩下的工具呢?”
錢書低聲道:“讓小五準備。”
馬小六:“好。”
伽羅來到錢書身邊:“一會兒,我想逛逛古街。”
錢書道:“可以。”
南鑼鼓巷,已經沒有了原來的樣貌,大街小巷,充滿了濃濃的商業氛圍,伽羅乏味的走了不足五分鐘,想撤出來,卻被后面的人流擁著向前。
伽羅嘟囔的說:“我本來想走走老巷子,感受一下老北京的氣息,結果,全是賣東西的。”
錢書笑笑:“現在旅游城市,為了發展,促進消費,都是如此一套嘛,再說,縱使,來到古代,京城的主街,也是最繁華、商業氛圍最濃的,一個城市想要發展,肯定先發展商業嘛。”
伽羅長長的哦一聲,啃著手里的冰糖葫蘆說道:“糖葫蘆還挺好吃。”又看到賣烤面筋的,拿了幾串烤面筋,嘗了一口,說道:“面筋味道也不錯。”
東西吃完,因為人太多,終于走出了南鑼鼓巷,伽羅嘆了一口氣道:“無聊。”
四個男人,陪著一個小姑娘,更是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