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子又一次被吻得迷迷糊糊,在她快要窒息時,玄烈終于放開了她。她胸口一起一伏,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漂亮的眸子里滿是幽怨。
這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先是莫名其妙的說她是他夫人,又總是莫名其妙的強吻她!
仰仗著自己長得帥,就能無法無天了是不?
“喂,你還沒告訴我,我為什么會是你夫人?我怎么不記得我什么時候見過你?”
“奶奶也從未說過我訂過娃娃親之類的啊?”
“玄烈。”
“什么?”
顏子疑惑不解地道。
“你夫君的名諱。”
“若再記不住……”
“我不介意委身用行動幫你加深一下記憶!”
玄烈眸里閃爍著妖異的光芒,一只手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她的及腰直發。
“玄……玄烈,那你可以告訴我了嗎?”
顏子轉頭抬眸望向身后高大倚靠著她的男人,兩人姿勢曖昧至極,像熱戀中的情侶相互依偎著。
“你生來便是我的人!”
“你的夫君也只能是我!”
“你的人和心都必須是我的!”
玄烈低聲回應著,修長的手指繼續纏繞著她的發絲,一圈一圈地把玩著。
這男人!
說了跟沒說一樣!
她問了個寂寞!
“可我是人,你是什么?”
“鬼?還是神?”
顏子語調溫軟地道,這也是她心里一直以來的一個疑問。
“你的夫君。”
“是你今后相伴一生的人。”
玄烈輕而易舉地繞開她的問題,妖冶的臉上噙著一抹腹黑的壞笑。
顏子轉過身雙手叉著腰,氣鼓鼓地用眼神怒視著他,
“玄烈!你成心的是不是?”
“故意答非所問,不帶你這么欺負人的!”
此時的她儼然一副小媳婦的模樣,正在厲聲教訓自己的夫君。
如果這一幕被黑白無常看到了,那不得驚掉下巴………
他們的帝君大人,什么時候聽過別人說教。
從來都只有他們帝君大人呵斥別人的份!
玄烈深邃的黑眸里泛著一絲寵溺,緊緊凝視著眼前的女人,她粉紅的巴掌小臉氣鼓鼓地宛若一只氣炸的小河豚。
他單手輕握成拳頭緩緩揚起,在距離顏子腦門前方五厘米的位置,停頓了下來。
顏子盯著額前愕然伸過來的拳頭,整個人呆若木雞傻站在原地,一刻也不敢動彈。
這男人該不會是要揍她吧?!
長的人模人樣的,難道是個暴力狂?!
顏子目不轉睛地盯住眼前的拳頭,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生怕待會一不注意拳頭就會落在她臉上。
“玄烈大哥,有話……好好說……”
顏子話音剛落,只見男人的拳頭在她眼前緩緩張開,一枚用白玉鑲邊的金色圓形令牌從他手心內掉了出來,整枚令牌懸吊在空中,隨著他手心里抓住的一條紅繩輕輕地晃動了起來。
令牌上用黑色筆刻畫著龍飛鳳舞的一個“玄”字,整個“玄”字被鬼斧神工勾勒得十分立體,像是要從令牌里蹦出一般。
這枚令牌比那日捕頭身上的令牌要高級的不是一點兩點!!
“這是要給我的嗎?”
顏子從擋住她視線的令牌前微微側著頭,想要看清此時玄烈臉上的神情。
玄烈修長的手指輕輕捏著令牌上的紅繩,手指撫過她白嫩的脖頸,男人指尖傳來的冰涼觸感引得她微微一顫。一字一句從他的薄唇中吐出,魅惑冷冽的聲線隨即從她耳畔傳來。
“往后在人間若有危難,對著令牌默念為夫的名諱,便可。”
“這也將會是為夫今后通往人間的唯一信物,夫人務必保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