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來到夫子所在的雅間。
除了夫子之外還有兩人,李曼曼和唐王。
“弟子君陌給老師請安”二師兄微微鞠躬行了行禮,其他師兄也同樣如此地向夫子請安。
在其他師兄請安完紛紛就坐后,剩下的就是韓深的拜師禮了。
韓深屹立在正中間,兩排是師兄們整衣危坐著,如同一排排的參天大樹,雄偉莊嚴。
而他的正前方有2個座位,座位上的兩人皆是身份尊貴之人。
唐王和夫子。
韓深緩緩走向夫子,在離有約兩丈處停下,單膝下跪拱手道:“弟子韓深,給老師請安。”
“六科甲上,不愧是我的弟子。”
“往后你便是書院的十二先生了,為師送你一份禮物。”
夫子拿出了一把劍,只見劍柄為一條金色龍雕之案,通體啞黑,猶如一名孤高的黑武士,無比威嚴。
“謝謝老師”
韓深迅速起身,雙手接過。沒有選擇拔劍出鞘,因為場合不對。
“真乃書院之大喜啊”唐王拱手朝著夫子說道。
“恭喜老師”大師兄李曼曼帶頭拱手說道,其他師兄也一同拱手附和。
“謝唐王,謝諸位師兄”韓深回道。
“哈哈,朕也贈你一份禮物吧。”
……
翌日
拜師禮結束后,唐王便擬旨昭告天下,西陵神通已入書院二層樓,成為了書院的十二先生。
消息一出,唐國方面。
唐國的每個人對這個消息都十分驚訝,名滿天下的那個神童成為了夫子的弟子。
但驚訝過后便是歡喜唐國的強大,這件事短時間內都是人們議論的話題。
不過一家歡喜一家愁。
西陵方面已經是怒不可歇,就連遠在南海的陳某也十分不悅,有種被打臉而無力抵抗的感覺。
西陵神殿中
熊初墨高高坐在眾人上方,十分威嚴。
“韓深這個小人,自出生以來便深受知守觀愛戴,甚至是著重培養的對象。”
“這一聲不吭跑到書院,豈不是丟了我西陵的臉。”
“我提議,和書院溝通,立即召回韓深。”
裁決大神官墨玉一臉兇氣道。
一旁的裁決司座羅克敵見此附和道:“不可讓一只白眼狼辱我西陵。”
“此事怕是早有預謀,韓鑄此前已經辭去長老的身份,去往了大河國。”天諭大神官朝著熊初墨說道。
“那就將韓鑄捉回西陵,到時候連同父子二人一同審判!”無名神官接話怒道。
韓深出走的隱晦,只有熊初墨一人知道,所以他現在也很是不爽。
“此事不必如此大動干戈,只要向外散布西陵待韓深不薄,是他這個白眼狼叛走了西陵。”
“屆時,無論是韓深,還是韓鑄,亦或是書院,都將背負臭名。”
熊初墨也是篤定韓深掀不起什么風浪,畢竟口說無憑,而且自己的人設高高在上。
黃口小兒的話誰又信呢,即使是書院的弟子也沒什么用。
“掌教英明”
一眾神官雖然對此作法有些不解,但也是贊道。
畢竟做事就要做絕,這是西陵人奉昊天之命養成的固有思想。
只是熊初墨表面是這么說,不過他還是擔心韓深會成長起來,所以暗地里的動作已經悄悄展開。
……
知守觀中
“哥哥,韓師兄他做到了。”葉紅魚興奮地跑到葉蘇面前,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他。
“是啊,你韓師兄就是如此天賦的人啊”葉蘇肯定地回道。
只是他心里是很惆悵的,因為韓深如今成功了,那將來二人究竟是敵還是友?
如果是敵,自己真能拔劍相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