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九沒有扭捏,直接開口說道。
“好。”
裴祈安忽然就感覺到身體里好像少了些什么。
“天九!”
“天九!”
……………
“都給我仔細些,這次圣元大典可不能有任何差錯,出了差錯可是要掉腦袋的。”
“是,林統領!”
皇宮內守衛一日比一日森嚴,禁軍巡視幾乎銜接得天衣無縫。
“皇后娘娘,這事怎么陛下一定要您主管。”林嬤嬤看著越發深不可測的皇后問。
“本宮畢竟是皇后啊!這等大事怎么可能不參與。”皇后看著遠處的圓月,拽著玉佩的手更加緊了些,“林嬤嬤,安排下去,將所有事情攤派下去,要確保公平公正啊。”
“是!”
次日晚宴上,一切都按照正常的流程進行著,有條不紊。
“父皇,孩兒還有一件禮物要獻給您。”
淳王起身行了個禮,那表情好似真的只是一個為父親拜壽的兒子,可藏在袖中的手早已濕透。
“五兒,有心了。”
皇帝撇了一眼淳王,揮了揮手。
“是,”淳王對著身旁的人吩咐一聲。
一隊舞女緩緩而入,半掩著面,身姿妖嬈,不過一會兒,一只舞蹈就結束了。
怎么會這樣!
淳王死死地盯著退下的舞姬,恍惚間碰倒了桌上的酒杯。
“怎么了,五兒?”皇帝盯著淳王,眼神里滿是關懷。
“沒,沒事,父皇,兒臣只是有些醉了。”
淳王連禮儀都忘了,硬生生地解釋。
皇帝皺了皺眉,沒有多說什么,宴會繼續。
沒想到,到了這個地步,他居然還有護著這個廢物,當初怎么就不多關照我的祈安。
皇后撇一眼淳王,指甲險些要刺破皮膚,
冷靜!不急于一時,反正終究是逃不了的,還有你們,一個個都別想逃。
宴會上氣氛更加詭異了。
“怎么會這樣!老五那個蠢貨怎么沒有動手!”
“王爺,沉住氣,您沒有多做什么布置?”
“放心,舅父,我都是按著您說的來做的。”
“那就不急,先回去,別惹得陛下懷疑。”
“是!”
此時另外一邊情況可就沒有這么好了。
“廢物!廢物!一群廢物,你們不是說老五那個蠢貨一定會動手!現在又是怎么回事!”
這人正是六王爺離王,他早已顧不得那么多了,動作太大了,容不得他反悔,只能孤注一擲。
“離王殿下要不我們也先撤吧,這情況不容樂觀。”
“子鈺,退不了了,此時怕是出不去了,這么大一個把柄,逃不掉的。”
離王看著旁邊那個依舊年輕的的人,有些萎靡不振,
“子鈺,你就不用跟著我了,有定國公府在,父皇不會拿你怎么辦。”
“至于你們,有辦法脫身就自行去吧。”
離王一人走在御花園中,眼神迷茫,完全不想一個能做出謀逆之事的人。
柳子鈺如同往常一樣,靜靜地跟在他身后。
突然,一塊石子向著柳子鈺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