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美人兒,”
程蕪差點就被裴祈安給迷惑住,直接上手了,好在最后一刻理智回籠,程蕪尷尬地看了看右手,有種恨鐵不成鋼,一點一點地將手抽回,
“大師,如果我說我的右手成精了,您信嗎?”
程蕪露出狗腿般的笑容,視線在右手和裴祈安見徘徊不定,
“姑娘說得,貧僧自是信,”
裴祈安看著這,直接笑出聲來,睜著眼睛說瞎話,
“那就好,那就好,”
程蕪滿是痛惜得看著右手,唉,你怎么就這么不爭氣,就差一點點了。
“妹,你又在胡說八道什么?”
程蘅回過神來就直接拆了程蕪的臺,
程蕪瞪了一眼他,咬牙切齒地說,
“你說什么!好好說話,要不然你就完了,我可還記得……”
“妹,妹,我的妹妹,哥錯了,你沒有胡說八道,大師我作證。”
程蘅突然意識到什么,連忙補救,信誓旦旦地說。
“咳咳,不知兩位來這有何事?”
裴祈安請咳兩聲,問道。
只見剛剛還劍撥弩張的兩人立刻變得正經,收拾收拾著裝,站得筆挺,向著裴祈安行了個禮,
“在下,程蕪,”
“在下,程蘅,”
“見過緣悟大師。”
“令尊可是程虎程將軍,”
裴祈安問道,沒有一絲意外。
“正是,家父,我們倆兄妹來是,正是奉了家父的命令。”
程蘅率先開口說道。
“不知程將軍有何事?”
裴祈安聽著他們胡謅也沒有去識破,看看你們能怎么編下去。
程蘅看了程蕪一眼,該你了。
靠,這讓我怎么編下去,你這個傻子!居然找爹做借口,真是有你的,雖是這樣想,但程蕪還是很快接過話頭,有模有樣地說,
“是這樣的,前些時日,我和兄長聽父親談到您,聽說您是袁將軍的師弟,我們心生拜訪之意,就求著父親說要過來,這不父親剛剛松口,我們就過來了,至于剛才多有冒犯,請恕罪。”
說完,程蕪還行了個禮,
“多有得罪,請恕罪。”
程蘅也跟著行了個禮,妹妹這話說得越來越有水準了。
“哪里,哪里,兩位客氣了,我受令尊關照頗多,如果兩位想要見貧僧,不必這樣,免得誤會,若是出了什么差錯,這可就不好了。”
裴祈安客氣地說到,看來經常下山歷練也是很有用的,雖然寒山縣內,寒山寺的影響力很大。
“不知兩位還有何事?”
“大師,你可以教我兩招嗎?聽父親說,您的武功不在他之下,”
程蘅眼眸亮晶晶的,好像充滿光芒,不過話說出口后,程蘅好像意識到什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是,小生魯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