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
慶元帝撇了徐寧鈺一眼,沒有再說什么,轉而看向旁邊一直都沒有說話的丞相寧遠,
“平日里寧愛卿可是滿腹經綸,引經據典,有頗多良策,不知現在寧愛卿有何建議,”
“多謝陛下厚愛,臣以為,和親是不可取的,不過現在確實是不好開戰,畢竟前朝末貪官污吏盛行,又加上天災頻發,民不聊生,現在才不過短短三十年時間,休養生息都還不夠,大肆向蠻人來戰實在是沒有這么多銀錢,更何況現在百姓剛剛安定下來,怕也是不愿再打仗,貿然開戰,怕是會引起民憤。”
寧遠出來分析一通,
“那愛卿覺得該如何解決?”
慶元帝追問道,盯著寧遠,神色莫測,
“戰是一定要戰的,我大淵怎可用一女子來換取這虛幻的和平,豈不怕被后世取笑,說我朝軟弱無能,”
慶元帝點了點頭,示意寧遠繼續說下去,
“現今國力還不是很雄厚,支撐這大戰怕也實在是有些乏力,所以還得修養生息。”
寧遠偷偷看了慶元帝一眼,便繼續說道,
“我朝可以效仿蕭武帝時期,開軍屯,這樣可以讓軍隊實現部分自給自足,其次四年前,袁將軍申請訓練的騎兵也應該成形,可以效仿蠻人,打游擊戰,掠奪蠻人牛羊,以戰養戰,以大軍壓陣,慢慢向蠻人地界推進,趁其不備,蠶食其領土。”
慶元帝沉思許久,
“各位愛卿先行回去,想想到底還有什么辦法,明日早朝再議,”
“寧愛卿,于愛卿,林愛卿留下。”
“喏。”
沉默良久后,慶元帝突然問道,
“各位對袁大將軍是何看法?”
“不必顧及什么,直接說便是。”
“林愛卿,你先來,上次是你去做的監軍。”
林知上前一步,行了個禮,說道,
“是,陛下,這袁殊袁大將軍本是寒山寺上的一位和尚,學成之后為了報蠻人屠村之仇,自請還俗,而后到涼城參軍,很快獲得涼城守將程虎的賞識嶄露頭角,而后去了威武軍,趁著四年前余家軍一事直接掌管了整支威武軍,這些年來也是頗多戰績,蠻人也因此老實不少,”
林知頓了頓,便接著講,
“從臣監軍的那兩年看來,臣以為袁殊是個可用之人,他對陛下,對朝廷忠心耿耿,其次,袁殊是個不可多得的能將,不僅通曉兵法,用兵如神,而且一身武藝超群,還有他知人善用,再者臣觀其對寒山寺感情頗深,絕不會有什么謀逆之心。”
“哦,沒想到林愛卿對這袁殊竟有這么高的評價。”
慶元帝盯著林知說道,
“這是臣的肺腑之言,絕無半句虛假。”
“朕知道了,先下去吧,”
“喏,”
暗處突然有一人現身,遞過一份調查給慶元帝,
“那群人現在怎么了,”慶元帝邊看邊說到,
“都按主子的安排進行,不過…”
“這個就不必多言,是人都是有私心的,”
慶元帝打斷了影衛的話,
“是,還有一件事,是關于宸王殿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