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羽箏來的也巧,叢帝與巫師等人剛剛離開,她便偷偷潛入了皇帳內。
清二白瞧著也不敢聲張,只好在門外放風。
這丫頭是真擔心璽潤,瞧他疲態,便知是傷的不輕。
心疼的頓時紅了眼眶。
璽潤一把摟住羽箏,就像哄小孩兒一樣哄著她。
:“不必擔心,不過是小傷罷了!”
:“我本來,想早點兒來探望你,可君與巫師都在,不好出現,便只能等到現在。”
璽潤仔細瞧著她的神色,可偏偏多了一抹憤怒的心緒,心中轉念一想,恐怕是因為珠璣與沐玄若之事。
清二白這個耳報神,蜀國發生什么事他不知道?傳話的過程都能給你惟妙惟肖的演示出來,何況還是方才那出最有趣的好戲。
:“可是因為珠璣有人要了,你高興的傻了吧!”
羽箏淡淡一笑!并沒有回答,反而更憂傷。
璽潤自知說錯了話,趕緊補救道:“瞧著你不高興,說出來是誰惹了你,我親自操刀砍了他給你出氣。可是方才清二白那小子阻攔你了?一會兒罰他圍著整個圍場跑個百來圈。”
此時門外放風的清二白,莫名的打了兩個噴嚏,那聲量大的樹上鳥兒都能被嚇飛。
羽箏不由得一笑,笑的是百媚橫生,可愛非常。
璽潤十分心動,便忍不住吻上其額頭,心癢難耐的如同千萬絨羽在心尖兒上撓。
可他不敢越雷池,也不能,他逼迫自己待羽箏只能是,發乎情止乎禮。
對于流連于風月場上的璽潤來說,能對女子做到如此,已經是莫大的真誠了。
羽箏有些羞怯,撫了撫璽潤胸口的傷。
:“可還疼?方才疾醫可有說傷勢重不重?我瞧著弗如的醫術是很好的,不如我叫了她來給你看看。”
:“不必!已經好了很多,你留在我身邊兒,片刻就好了。一點兒也不疼。”
羽箏但笑不語,總覺得在璽潤身邊兒,自己才像個小姑娘,才有被疼愛的感覺,才能讓她心境安寧。
璽潤瞧著她心緒穩定了很多,便試探的問道:“阿箏,聽聞你被巫師舉薦做了巫女?不知可是你自愿的?”
羽箏毫無隱瞞,便點了點頭應“是”。
:“你可知做巫女是要付出些什么?”
羽箏再次點了點頭,但并沒有說話!
:“你有心事,才不得不坐上巫女之位?”
羽箏依舊只點頭不語!
璽潤由方才的擔心再到心緒片刻寧靜,雖有疑惑,但又不好直接詢問。
他故作冷靜沉著的模樣,打趣道:“既如此!你便好好想想法子,如何正大光明的與我行納親之禮吧!反正我璽潤非你不要,巫女身份特殊,終身不得成婚,但只要我想,你絕對跑不了。”
羽箏也故意假裝懵懂,故作不知巫女終生不得成婚一事,驚訝的說道:“哈?巫女不得成婚?”
璽潤呵呵一笑!好家伙,跟自己裝糊涂呢!
配合道:“嘿!小丫頭,你還不知道呢?不然我怎么辦?”
:“你若后悔了?我便成全你。”
雖說是打趣,但也有試探璽潤誠心不誠心的意思,故而被他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