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聽聞是沅止身邊兒的嬤嬤來找,還高興的以為是啥好事!竟不想卻是來送還錦帕的,心中失落非常。
老太太瞧著她傷心的杵在一旁難過,也懶得去勸慰。
可她身邊兒的仆子瞧了心疼,便問道。
:“老太太不如去勸勸吧!這丫頭心眼兒實,莫氣壞了身子。”
老太太只冷冷一笑!依舊淡然如水,神色沒有半點波瀾。
:“這孩子性子太急了些,讓她挫敗挫敗,也好改改性子,學會了忍耐穩重,方可成大事。”
:“依奴看,咱們少公爺并不將姑娘放在心上,要說容貌氣質,都城的姑娘可比之強上許多,您當時為何不選大姑娘,反而選了五姑娘呢?”
只瞧著老太太撥弄著桌案前的茶花,輕描淡寫的說道:“語丫頭聽話。”
老太太雖這樣說,但卻無人信。
語鶯啼的死纏爛打她們是見識過了,想必更厲害的手段還在后頭呢!
羽箏如今沒能在沅止書房找尋到線索,便又將主意打在沅如水身上。
正當沅家夫婦外出辦事之時,羽箏再次偷偷潛入其書房。
只是此次卻另她倍感意外跟好奇。
書房中竟還有仆子躡手躡腳的翻箱倒柜。
這仆子看起來不過才十八九歲的年紀,長得小巧瘦弱,眼下正慌張焦急的再尋找著什么?
羽箏暗中窺探,不免犯著嘀咕,難不成會是跟自己同一目的?
隨著仆子不斷挪動目標,自己也偷偷跟著挪步。
暗處的沅止傻盯著那仆子跟羽箏二人,這倆是在玩兒躲貓貓嗎?還是說是同伙呢?
由于羽箏太過于專注那仆子的動作,便忽略了其他。
竟一不小心的撞入了沅止懷中,如若不是沅止摟的快,將羽箏那粉嫩的紅唇捂住,這才沒有摔倒在地驚動那鬼祟的仆子。
二楚站在一旁簡直沒眼看,測過頭去,只當啥也沒看到。
沅止的雙眸太過于深邃,神色看起來冷靜又沉著,根本無法看透他的心思。
羽箏不自在的趕緊站在一旁向沅止欠禮。
索性她也反應極快,慌忙調節好了心緒,不然還不得被沅止掃來的眼色給震懾住。
乘著仆子將書房翻找的有些紛亂時,沅止擺了擺手,二楚會意,趕緊上前,猛然將那仆子控制住。
起初那仆子還有反抗,見了沅止踱步走了來,便瞬間泄了氣。
:“你個小奴,來此找甚?受何人所派?欲意何為?最好老老實實交代,不然將你剝皮抽筋,晾曬在城樓上三天三夜。”
仆子被二楚一聲怒喝!唬的全身一顫,汗流浹背的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再不老實交代,爺我破了你的俏臉扔進賊窩去。”
羽箏聽罷!幽幽一笑!不過半盞茶功夫,竟說了兩種駭人的大刑,那到底是該實行哪一種罪行?
沅止輕輕掃了羽箏一眼,神色沒有半點兒凌厲,反而覺得這丫頭稀奇的很。
誰知這仆子受不得嚇,險些暈了過去。
二楚趕緊一碗茶水潑去,片刻讓她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