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止不語,只擺了擺手,羽箏隨即退避了出去。
只是今日之事讓她莫名的擔心,她害怕是珠璣與弗如偷偷在幫她,更害怕暗中的人并非沅止賊喊捉賊,那么這樣一來,謀害妊家的兇手就更神秘,更難對付。
可沅家查探妊家命案又是為何?僅僅因為同情心?還是因為公正廉明?
羽箏眼下腦子一片混亂,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在分神間,璽潤突然縱身躍來,從天而降。
好一個翩翩公子,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只是臉上那抹笑容,顯得邪魅又狂狷。
羽箏原本混亂的愁緒,在見到璽潤那一刻,便突然豁然開朗,愉悅非常。
:“你怎么來……?”
話還沒說出口,璽潤便又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實在想你,你可有想我?”
羽箏滿心歡喜,眼神都溫柔了許多,紅著臉頰不知如何回答,便只點了點頭。
對于羽箏來說,所有感情都來的比較內斂含蓄,更將一些情話說不出口,但在心里,已經將璽潤想了不止千百遍了。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別處。”
璽潤笑容滿面,輕輕捂了捂羽箏額前散落的青絲,更本都不在乎這是在誰的地盤上。
:“羽箏,來看你一眼實在不易,有一件要緊的事被君催的緊,故而才會等了這么久才來探望你,你可有生我的氣?”
羽箏握著璽潤的雙手,神色春風滿面,哪里還會去計較璽潤的爽約。
:“我能理解,只盼你平安順遂,我便安心。”
璽潤仔細打量了羽箏一番,竟覺得這丫頭消瘦了許多,心中氣惱。
:“可是沅家苛待了你?怎的半月不見,卻憔悴了許多。”
羽箏淺淺一笑,說起關心,她倒比璽潤粗心些,這會兒才想起璽潤在圍場受過的傷。
便趕緊一番詢問囑咐。
遠處望著這一切的沅止,眼神寒冷的能射出一把把利劍一般,別提心里有多不爽。
:“璽潤這廝,竟敢大搖大擺在少府府放肆,看我不打死他。”
二楚急脾氣,又是直爽憨傻的,話落!便挽起袖子,擼起手中長劍就想干架。
沅止揮了揮袖,只說道:“貴客既然不請自來,便沒有趕客的道理。”
二楚拗不過自家主子的震懾,單一個眼神,便讓他老實了起來。
羽箏正與璽潤說著話,沅止突然慢悠悠的行至二人身前。
身上那種霸道的王者之氣與璽潤的邪魅狂狷,在此時形成了鮮明對比。
說起來!一般正常人都會喜歡上璽潤這樣好相處的容貌性格,但也總有那么幾個人偏偏喜歡沅止如此這般的。
二人高矮都相差無幾,但沅止身材卻比之完美壯碩幾分,尤其是自身的氣質,璽潤萬萬不如。
但若論容貌,沅止則稍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