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他未曾受傷之后,這才放下幾許擔憂之心。
沅止再次望了望天色,眉頭輕皺,看來時辰快來不及了。
:“趕緊往禁地樓閣內去瞧瞧。”
話音一落,二人便已經奔赴閣樓的樓頂之上。
只是可惜,待到二人悄咪咪潛入閣樓內之后,里面卻空空如也,甚至看上去還有些紛亂。
沅止伸出手指擦拭桌面,竟一絲灰塵也沒有。
:“看來是才搬走不久。”
羽箏對這地方感到莫名的熟悉,此時頭疼欲裂,好似忘卻了什么東西一般,怎么回憶也只是零星的一些片段。
沅止趕緊上前,想要安慰她,卻又不知說什么好,給她個擁抱安慰吧!又男女授受不親。
何況那也只能是璽潤的特權,他又算什么呢!
便只好詢問一句:“羽箏姑娘,瞧你神色痛苦,既然是不該屬于你的記憶,又何必將他喚起?”
聽了沅止的話,總算能讓她稍稍平靜了一些。
:“這地方詭異的很,我好似對他有種莫名的熟悉,卻又想不起來。”
:“想他作甚?如若不是痛苦折磨的回憶,你又怎會忘記,既然已忘記,便莫要再想起。”
對于這句安慰人的話,羽箏卻覺得莫名的諷刺,忘記?不再記起?
那么妊家滅門案與沅家有關,他沅止就可以做到視而不見,殺人奪命這種事,他沅家就可以昧著良心高枕無憂嗎?
沅止不明白羽箏為何面對他,會突然冒出一股駭人的殺氣,好似能將他千刀萬剮似得,他不明白,真的很不明白。
或許因為璽潤,他們終不會站在同一條戰線上,與其此時心懷仁善與她和睦相處,不如各自冷漠相對的好。
:“一層一層找,定然會有些線索,巫女你當沒有意見吧?”
羽箏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因仇恨而失去對正確的判斷。
她趕緊附和的點了點頭,隨即跟隨沅止的步伐,一步步往樓下查探而去。
只是這地方太高,想要一夜之間搜索完每一間屋子似乎不大可能。
:“咱們分頭找,在最底層會合。”
沅止巴不得如此,便附和應承,隨即各自分開。
直到一個時辰后,二人均沒有收獲,眼下也只剩最底一層沒有搜尋過。
沅止本身打算放棄之時,突然發現了地上那斷了半截的玉髓子。
羽箏認得,這是她們姊妹三人一人一個,且隨身攜帶的綠玉玉佩。
雖有大小不一,但款式一模一樣,三塊正好可以合成一個芙蓉花樣的玉佩。
她望著這半塊玉髓子甚是激動,這么想來,珠璣沐玄若二人是在此待過的。
沅止瞧著她緊緊握著玉髓子四處尋找的模樣,想來是珠璣身上頂重要的東西了。
:“此處一搬而空,想必是被挾持去了別處,不如找了解藥,將傀儡們救活,或可能問出線索。”
羽箏覺著他所言有理,便將希望放在了這片禁地破閣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