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仍舊擔心羽箏生命安全,便執意勸解她將自己捆綁起來才妥帖。
甚至要求自己的房間需得羽箏全部封死,最好日夜不相見的好,以免自己失去心智傷害到她。
此刻的羽箏,聽他說完卻噗嗤一笑,那笑容如同滿池荷花突然綻放,清澈明亮中卻又帶著絲絲嫵媚。
從小到大,她那里聽過這樣的要求,故此,忍不住的笑了笑。
沅止迷惑的望著她,自己說出的話就這樣好笑?竟讓她如此動容。
:“怎么了?瞧著這樣高興?”
羽箏只淡笑著搖了搖頭,將桌上的吃食遞給他,并打趣的囑咐他要吃的一干二凈,免得餓了到處咬人。
話落!絲毫不給沅止回話的機會,轉身便出了房門。
其實她的內心也是慌的,解藥一日無法研制出來,她便一日不得放心。
方才做出那放松冷靜的模樣,不過是安慰沅止,害怕他擔心多想,她本身確實也是害怕沅止突然失智發狂,畢竟以他的武功,沒人能抵擋的住。
羽箏望了一眼沅止的住處,她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再去一趟禁地,看能不能找到解藥的線索。
招呼不打,縱身躍入半空,直奔禁地而去。
索性來過一次,既沒有迷路,也順利潛入了禁地內,她先是搜尋半晌,后躲在樹梢之上觀察片刻。
果然——瞧見一只野兔子誤食了禁地里的野花,瞬間便成了一副惡獸兇狠的模樣。
連同無意路過的野狼都能被一只小白兔給咬死,最后連肉帶皮全部吃盡。
羽箏大呼不妙,這兔子怕是成魔畜了,趕緊長袖一揮,飛出銀針將之定住,隨即一把火將之燒死。
憑著方才的記憶,將那兔子啃食的野花全部收集到一處,最好全部銷毀,不然再被什么東西誤食,也將是大難。
將要付諸行動時,突然想起一事,這種野花蜀國上下遍地都是,為何獨獨這地方的有毒?
羽箏不解,故而再次仔細研究起那野花來。
不過是無意瞟了一眼,野花生長的一塊泥地,發現其土壤中隱隱發出一股惡臭,甚至是呈黑褐色。
羽箏捻了一些泥土捏在手中,感覺出粘乎乎的真讓人惡心。
但卻在別處土壤中,并沒有發現此地現象,羽箏思量片刻,恍然大悟。
看來是有人故意將土壤泡上了毒,隨意種植了這種野花,專門用來培養這些喪尸。
如此想來,此人的目的恐怕不止是掠奪部落那么簡單,恐怕目標是整個蜀國的附屬。
越想越驚駭的同時,羽箏盡量控制好自己的情緒,趕緊處理了這地方是要緊。
羽箏折來木枝,插入土中,索性毒素并沒有侵入多深,她粗略挖掘,鋪墊上所有有毒野花,一把火燒了個干干凈凈。
瞧著天色已經不早,夜幕漸漸降臨,只好先回到酒鬼家中再想著研制解藥的對策。
可眼下恐怕已是喪尸出沒的時辰,需得趕緊往回趕,以免沅止有何不測。
誰知,好不容易趕回了院中,眼前的一幕竟讓羽箏驚呆了。
沅止正半人不鬼的正坐在臺階之上,只見他眼珠泛白流轉無神,膚色從原先的小麥色突然白的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