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莫急,這小子不懂規矩,惹了奴不高興,便讓他受受懲罰罷了!”
不待羽箏開口回話,二楚再次喝罵道:“你個臭不要臉的臭蟲,明明是你偷偷摸摸的當小賊,被爺爺我發現了,教訓你一下也是應當,你若再不放了爺爺我,小心你的腦袋落地。”
那仆子只不屑一笑,掃了羽箏一眼,順勢從懷中取出一塊錦帕,拖著掛著的二楚,輕飄飄走向羽箏身旁,將錦帕遞與她。
:“姑娘請閱,奴好回去回主子的話。”
羽箏冷眸一掃了他一眼,裝的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平日里以為他只單單一個貪財的奴仆罷了!今兒看來,似乎是璽潤身邊兒很不一般的人物啊!
此刻的羽箏哪有心情去讀璽潤送來的情書,只冷冷的說道:“人放了,如若不然,國相大人怪罪下來,你——擔不起。”
沅止此時已經憤怒至極,這赤裸裸的挑釁,實在自大狂妄。
仆子沒有要放了二楚的意思,反而只諂媚一笑,不待他回話,沅止卻不冷不熱的冒出了一句:“本將軍面前,你更擔不起。”
此話說完!生氣了的沅止突然變了一副模樣,就像那喪尸一般的面容赫然出現,兇悍的樣子比之先前的地獄閻羅來的更猛烈。
仆子雖有那么一秒驚愕的神色,但轉瞬即逝,依舊笑嘻嘻的一副諂媚模樣。
沅止的劍已出鞘,三招之內逼得他不得不扔了手中竹竿,而二楚也順勢摔了個狗啃泥,疼得他哇哇大叫。
如今沅止的力量與武力值可不是先前可比,對付一個武功高絕的仆子是錯錯有余,甚至是手到擒來。
羽箏在一旁看戲看的熱鬧,她雖深愛璽潤,但卻厭惡目中無人、狂妄自大的人,一個小小仆子敢在主子面前譏笑張狂,是該好好教訓教訓。
二楚欲哭無淚的望著這場大戲,心中的不服不甘沖刺著整個院落的每一個角落。
忍著身體疼痛,取下了雙腿被捆的粗繩,眼神卻凌厲的沒有離開過那仆子半分。
就在他想要上前一雪前恥之時,那半死不活的酒鬼卻被扔進了院落中,絆住了二楚的腳。
酒鬼哀嚎連連,臀部上的血漬是那樣的醒目,動一分,就好似疼的全身被惡畜撕咬一般。
他抱著二楚大腿,止不住喝罵著他,如若不是二楚貪玩兒調皮,他焉能被族長打成這樣。
二楚此時也委屈啊!自己都是一身傷,血淋淋的一大片。
:“老頭你也罵我,我剛被人打了,你又來揍我,還有沒有天理啊!”
酒鬼聽罷!吃力的撐著身子掃了二楚一眼,這家伙衣衫襤褸,全身上下都是刀傷,還找不出一塊好地方。
此刻!酒鬼高興的爆笑起來。
:“你小子也有今天,老夫我心里便平衡了,實在痛快實在痛快”
二楚不悅,白了他一眼!臉色表情突然降到了零點。
:“臭老頭,你此刻多多嘲笑我幾分,待我傷勢大好,你可就死定了。”
此時的酒鬼倒不怕什么,反正覺得二楚被欺負,心里就覺得痛快。
:“來,說說是誰將你打成這樣的?我好去感謝感謝他。”
二楚氣結,伸出手來,揪著酒鬼重傷的屁股,疼得他嚎啕大哭,哀嚎不止。
求饒片刻,見二楚還不松手,也來了氣,便也猛然掐住二楚那重傷的大腿使勁擰。
疼得二楚是汗流浹背,再也忍不住的痛苦嚎啕起來。
也就是這樣,整個天空,院落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斥著二人的慘叫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