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壯碩力大無窮的漢子,居然被幾個女人給推搡來推搡去。
二楚不服又不甘心,非要往人群中擠,他的職責就是保護主子,怎能看著沅止被困而不救的道理。
只是好似這群人的力氣出奇的大,愣是撼動不了他們半分。
此刻因身量較小的酒鬼,猛然擠進了人群之中,揮著手,高喊著大伙冷靜冷靜。
誰知竟被當成了叛徒扔了出去,一身傷的他,又被族人一頓暴揍啊!
疼的酒鬼一瘸一拐,也顧不得傷痛,趕緊領著二楚想了一個法子。
隨即敲鑼打鼓的跑來,口中不停喊著“走火了、死人了、天塌地陷了……等”一些天都災喊了一個遍,愣是沒有人回應他們。
羽箏本想勸止眾人,怎奈還沒有開口說話,一旁的婦人便又是丟爛菜葉子扔臭雞蛋的砸她。
口中不停罵道:“你個臭丫頭不學好,偏偏來禍害我冉族兒女,他們與你有什么仇怨?竟想著如此手段來害他們。”
索性沅止護佑其身后,并沒有讓族人傷到羽箏半分。
她原本想解釋,誰知另一個大叔又向她一陣呵斥:“小小姑娘如此惡毒,沒有半點仁慈之心,竟拿毒藥來害人。”
這頭話還沒有說完,又響起其他不滿的聲音。
:“都城既然有神醫,便該正兒八經的研制出解藥來,為何偏偏以解藥之名來毒害?可見你這丫頭是個黑心腸的。”
:“莫不是你這女娃娃拿著真正的解藥,想要得到我冉族的好處?我告訴你黑心腸的,這都不能夠。”
……喝罵之聲越來越多,也越罵越難聽,羽箏雖并不在乎,一貫清冷性子的她,也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只是這樣無謂的推推搡搡下去,反而耽誤時間,壞了好事。
可羽箏的聲音在這群喝罵的人群中,根本顯得微不足道,甚至都聽不見羽箏說的話。
沅止臉色升起一絲不悅,冷眸環視一周,只一個眼神,二楚便知道他要什么。
手中長劍出鞘,揮袖之勢,已經將那寒芒四射的長劍扔給了沅止。
這家伙生氣起來就會恢復那喪尸的模樣。
尤其是他那挺拔的身姿,露著一抹駭人的神色,提著長劍便“刷刷”的刺傷幾人。
他有分寸,傷的不深,只不過想以此震懾族人罷了!
這招果然奏效,族人們被嚇的紛紛退后了幾步。
一臉驚恐又緊張的望著沅止,全身哆嗦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其中一個婦人,壯著膽子呵斥道:“怎么?難不成你還敢包庇那死丫頭,想在冉族地界大開殺戒不成?”
此刻的沅止,睜著那泛白的雙眸,冷冷的掃也不掃那婦人一眼。
:“本將軍在戰場上殺人無數,幾日不見血腥便心癢難耐,區區一個冉族,本將軍說殺得便殺得,誰若再敢無理取鬧為難巫女大人,本將軍定斬不饒。”
此話一出,冉族族人簡直是氣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打不過罵不過,職位沒人家高,殺人跟切豆腐似得。
何況還有幾個被沅止所傷的族人,正疼的發出悶哼聲呢!痛的是汗流浹背,不敢做聲!
一群人總算被鎮住之后,便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酒鬼此時捂著傷口,不由得佩服著感嘆道:“還是咱們少公爺厲害,咱倆吧!只適合耍無賴得行。”
二楚不滿的白了他一眼!什么叫耍無賴,哪有人這樣罵自己的?何況還連帶他也被諷刺了一番,不高興當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