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幾人打打鬧鬧的過程中,所有解藥已經研制了出來,直到喪尸們全部服用之后,羽箏沅止等人才放下了心。
可是失去親人的那種痛,是無法抹去的。
尤其是這幾日族人們,埋葬親眷那種悲涼的抽泣之聲,無時無刻不在讓羽箏煎熬著。
直到送走了最后一個喪尸,沅止等人這才向族長辭別。
臨走時,沅止再次向族長詢問一番:“聽聞族長您曾經救了一群老弱婦孺,不知您可知他們離去的方向?”
族長與老者仔細想來,卻沒有半點頭緒,對待沅止那期望的神色,竟生出了一抹自責之意。
:“事發當日,只知她們一群人去了禁地方向,至今未歸,原以為她們各自都命喪在此,故而尋找了幾日,也就沒在管了。”
族長雖回答的毫無破綻,但老者卻將注意力放在了沅止的那番話中,疑惑的問道:“少公爺既然有此一問,想必這群人還活著,不知您有何線索?”
沅止只淡笑不語,對于這件事,背后操控之人的身份還一無所知,便不好輕易泄露,故而不可言明。
羽箏自也明白沅止的疑慮,趕緊岔開話題,向老者問道:“還望您老人家仔細想想,這群人中到底去了什么方向?”
但此事二人確實不大清楚,故而只無奈的搖了搖頭。
索性一旁的酒鬼倒也清醒,回憶著當初自己醉倒在竹林深處時,迷迷糊糊中確實看到幾抹婦孺的身影,跑的賊快,還四處警惕張望。
當初是沒有放在心上,今兒突然想起來,又覺得不妥,便趕緊附和:“老夫好像有點兒印象。”
一眾人各自都向他投去了迫切的目光。
酒鬼起初被大伙關注的一顫,此事這樣嚴謹,他害怕得慌,便趕緊仔細回想起來。
:“當時老夫醉的一塌糊涂,只覺得遠處幾抹身影閃動,均是一群老弱婦孺的模樣,當時老夫還納悶,什么樣的族人,連個男人都沒有呢!故而印象深刻了一些。”
:“你可知她們逃離的方向?”
:“嬤赭河一帶,最后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老夫便一無所知了。”
:“又是嬤赭河。”羽箏暗自犯著嘀咕,如此說來!珠璣到底又被綁架到了什么地方了?而珠家有沒有仇家,她也無所知。
沅止瞧著羽箏憂心思慮,便只頓了頓神色。
向族長吩咐了幾句:“事出偶然,必有蹊蹺,還望族長今后仔細守護冉族,莫要再出現閃失或紕漏,以免再令冉族陷入危險的境地。”
族長趕忙附和應承,不敢怠慢半分。
一番囑咐之下,總算是到了分別的時候了,酒鬼依依不舍,眼淚嘩嘩流。
也不知道他從哪里搜羅來的干糧,一一全部遞給二楚保管,隨即不停囑咐沅止與羽箏一番,這才舍得松了馬韁,放他三人離去。
誰知回到族落的酒鬼,剛要掏出酒壇酗酒時,突聞族長院落里傳來一陣喝罵之聲!
眼見得仆子們來來回回,驚恐的伺候族長左右,甚至引來了更多護衛到處搜查。
酒鬼發覺不妙,趕緊拽來一個仆子詢問緣由。
而那仆子顫顫巍巍,哆哆嗦嗦的回話道:“聽聞族長院中遭了賊,丟了好些吃食,連同旁支送來的果子也丟了大半,這會兒族長發火了,正吩咐人,到處抓賊呢!”
此時的酒鬼露出一抹愁緒,面對仆子的疑惑,只裝作輕描淡寫的說道:“不過是幾樣小吃,何故大驚小怪的,傳出去也不怕族人們笑話我冉族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