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久未曾回府的沅止跟羽箏,終究引起了老太太的懷疑。
何況語鶯啼不斷在府中各種打聽,不是被軟花柔封了口,就是對沅止行蹤一無所知。
幾日的奔走賄賂,都沒有得到他二人的任何消息與下落。
此刻不但語鶯啼疑慮的踱來踱去,連同老太太也是一樣。
心腹嬤嬤趕緊上前勸慰著:“左右不過是出去辦要職,或許是君真有要緊事吩咐呢!老太太您莫要擔心。”
老太太嘆息著搖了搖頭!神色略有疑惑。
:“你不了解軟花柔,如若沅止真的因差事而耽誤,她必然會急得團團轉,如今到這節骨眼兒,她卻冷靜自在的緊,很難不讓人懷疑。”
聽聞老太太如此說來,語鶯啼忽也想起一事,趕緊附和。
:“巫女失蹤與少公爺離府的時辰是吻合的,如若她真的是因為藥理一事,不得不去往鳳凰山尋藥,按理也該回府了,可偏偏一絲人影都沒有。”
經過語鶯啼一番提醒,那心腹老嬤嬤也開始吹耳旁風似得附和著:“花柔夫人如此放心,又不大關心巫女行蹤,莫不是二人是一同出的府?”
原本不過是離府的小事,卻被語鶯啼分析的玄乎齊神,一驚一乍的大呼不妙。
:“難不成是軟花柔有意安排?她自來看不上我,一向偏心巫女,莫不是怕我進了沅家們,故而偷偷摸摸讓巫女伺候在少公爺身邊兒,若有了子嗣,我便再無機會,而少公爺納室寵一事,君必也不好過問了,豈不兩全其美?”
:“喲!這樣看來,必然是花柔夫人特意安排的了,為了排除咱們的人,也是煞費苦心,如此一來,咱們鶯啼將無緣沅家主母一計了。”
心腹嬤嬤一面激將老太太,一面將道理分析說與語鶯啼聽。
本來這老嬤嬤確實是老太太的心腹,怎奈語鶯啼給的報酬多,無論她是真心易主還是假意,反正最好目前兩方都不得罪。
故而才會幫襯著語鶯啼激怒老太太,好讓她盡心為語鶯啼鋪路。
此刻的老太太心如明鏡,家族內摸爬滾打幾十年,哪里能被他們指使的團團轉。
不過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互相依附罷了!
她假意生氣的呵斥一聲!
:“好你個軟花柔,敢在老身眼皮子底下作怪。”
語鶯啼趁熱打鐵,趕緊附和道:“請老太太您做主,如若花柔夫人的奸計得逞,鶯啼便做不得沅家主母,幫襯不到您與舅舅兩家了。”
老太太抬手將抽泣的語鶯啼給扶近身旁。
這丫頭裝的委屈又無助,實則心里比誰都有手段。
老太太趕忙勸解:“你不必焦心,老身自有盡心幫襯你的法子。”
此話一出,主仆二人這才冷靜片刻。
:“不知老太太您有什么計策?”
她思量片刻,望著迫切的語鶯啼淡笑道:“親自前去質問軟花柔定然問不出結果,不如從弗如下手,她與巫女感情甚深,應該知道一些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