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不免冷笑道:“不用你操心,老身的意思,不過是讓鶯啼回到鄉下去,照看照看她那重病的母親。”
此話說罷!軟花柔故作擔心著急的模樣驚愕一聲!
:“什么?鶯啼的母親生病了?怎的沒有仆子來回稟我?可嚴重否?不如我多多派些人去照管照管?都是親戚,這樣的大事沒必要瞞著,我也不嫌麻煩的。”
要說演技,軟花柔是一流,可今兒做作的太過,明顯看得出她是故意做戲給人看的,也不知道是擺明不想管此事呢?還是故意挑釁老太太,反正看著確實挺假。
剛開始老太太還錯愕了一陣,隨即尷尬的附和一笑,演戲嘛!就是你圓你謊我圓我的慌。
老太太淡笑著說道:“不必你操心,老身派遣幾個仆子護衛,帶著幾樣補藥,護送著鶯啼回鄉下就得了,沒必要那么麻煩的。”
軟花柔也附和的笑了笑,一向最怕窮親戚纏身的她,巴不得做甩手掌柜。
況且老太太身邊兒的人,比鼻涕蟲還粘,比空氣還難擺脫。
:“母親既這樣說了,我也不好勉強,不知母親打算何時讓鶯啼那丫頭啟程啊?”
老太太抿了一口茶,并沒有急著回話。
她這攆客的作風太明顯,心中生氣,故而拖著不答。
軟花柔也沉得住氣,半點不慌,也跟著悠哉悠哉的喝起茶水來。
直到語鶯啼已經準備妥當,仆子來通報時,老太太才幽幽說了一句話。
:“就今日啟程。”
:“這么急?不如我準備了一桌酒宴再走不遲。”
老太太不悅,冷眸掃了她一眼,冷哼一聲道:“不必了,你且看管好沅家就好。”
軟花柔不語,陪著老太太等來了語鶯啼,一一拜別之后,軟花柔囑咐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也說了一些,隨即在老太太故作依依不舍的模樣中,送她上了轎攆。
幾個帶刀護衛縱馬跟在前方帶路,其余仆子各個捧著幾個錦盒跟隨其后。
此刻的語鶯啼別提有多欣喜,不過一日一夜的光景,就能見到沅止,心中自然是開心的。
也是巧合,弗如本身想將語鶯啼騙去爾瑪族,路途經過嬤赭河時,正與往返的沅止羽箏等人相遇。
只是場面想象的沒有她那般好。
沅止羽箏二楚等人正受追殺當中。
所有殺手都身著夜行衣,各個黑紗蒙面,手握利劍,絲毫沒有半點手下留情。
夜里看不清人的模樣,足足藏身了好一會兒,才看清了沅止的面容。
心中著急萬分,先是吩咐了所有護衛前去幫忙。
但似乎卻沒有任何用處,反而葬身于殺手群中。
此刻三人被圍攻的有些受傷,瞧著護衛們誓死保護他們的作為,掃了一眼他們的著裝打扮,沅止便認出了他們,正是老太太身邊兒的一眾護衛。
二楚一面抵抗一面向沅止追問道:“少公爺,您與巫女大人先撤退,屬下與眾護衛斷后。”
沅止不允,作為主子,再有金貴的地位,也不能放任自己的心腹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