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楚此刻無奈搖了搖頭,不由暗附:“主子終是癡心錯付了。”
二楚發呆間,羽箏已經踱步至了院落門口。
還是那個送信的仆子,發出了敲擊聲做暗號,將璽潤寫的信遞給了羽箏,隨即又笑吟吟的向她欠禮。
:“姑娘今日是否安好?吃的多了還是少了?可有遇到麻煩?國相大人時時惦記您,問您,是否也想念著國相大人?”
羽箏笑吟吟的先將情書閱完,說來說去不過是些思念之情,但在羽箏這里,卻珍貴非常。
瞧著羽箏高興,仆子笑吟吟的趕緊從袖中取來一個手掌般大的物件,被錦帕包裹的嚴嚴實實,恭恭敬敬的遞給羽箏過目。
隨后才附和道:“國相大人思念姑娘,故而雕刻了您的小像送來,您可不知道啊!咱們國相大人的書房,可全部放著您的各種雕像呢!寶貝似得,誰也碰不得。”
被這仆子猛力一頓胡亂殷勤,說的羽箏瞬間紅了臉頰,握著雕像的手都緊了幾分。
她從來沒有這般真情實意的開心過。
果然應了那句話,戀愛中的女人,是分不出善惡,分不出對錯來的。
羽箏喚住仆子稍等,自己則從臥房內取了一個荷包,用自己貼身用的錦帕包裹起來,那可是自己日夜辛苦做出來的荷包呢!
隨即遞給那仆子,并囑咐仆子一定要保管好,需親自送給璽潤手上才罷!
仆子笑吟吟的應承著。
再次提醒道:“姑娘可有話吩咐奴轉達?此刻國相大人正等著著急,回去晚了,奴可是要屁股開花的。”
羽箏幽幽一笑,主子風趣,養出的仆子也幽默。
羽箏想了片刻,這才說道:“我一切都好,讓他放心,等到回了都城,我定然親自登門恩謝國相大人的掛念。”
仆子得令,笑吟吟的應是一聲!隨即轉身離去。
羽箏雙手捧著那封情書,就好似璽潤就在身邊兒一樣,那種思念之情,突然又深沉了幾分。
沅止站在暗處看著這一切,心里總有一抹堵得慌,表達不出來,憋著又難受。
直到羽箏踱步回屋之時,沅止趕緊從房頂一躍而下,緩緩落在羽箏面前。
瞧著他來,羽箏匆忙將書信與雕像都藏進袖中,不過就是談個戀愛,搞得好像做賊似得,沅止當下不悅。
:“巫女大人是忘記昨日夜里你說過的話么?”
經過沅止的提醒,羽箏這才想起這要緊的事來,自責的拍了拍自己額頭,不好意思的回答道:“瞧我這記性,少公爺莫要怪罪,讓您久等了。”
沅止無法,他又能怎么辦呢?自己喜歡的人不得自己寵著啊!況且也不忍心怪罪羽箏呀!
:“無礙,不過是半盞茶的功夫。”
沅止話落!隨即往小竹林方向而去,羽箏只好緊跟其后。
可僮族族風特別的很,一路走來,看到的都是男人們洗衣做飯,帶娃做家務的情景。
女人們沒事就坐在一起八卦,或是幾個姐妹兒一起出門游玩兒。
要說遠古的母系社會還能理解,這都兩三千年過去了,男子為尊雖沒有商朝周朝來的那么嚴重,但如今蜀國也足漸往這方面靠攏,女人地位自然就沒有今兒這般情景了。
羽箏覺得好奇又有趣,不免感嘆僮族民風的各種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