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箏有些不悅,神色一轉,只好罷了手!
乘著語鶯啼松開手的那一秒,隨即,拿著斷刀向沅止劈去。
此時的她,想顧及沅止的性命也顧及不到了。
如若不是兩個仆子攔著,她還不得去給羽箏送人頭啊!
況且!她更本就傷及不到沅止,甚至還得他處處讓著她。
看到這樣的場面,語鶯啼這才松了一口氣,故而才愿意仆子為她處理傷勢。
直到暗處的一抹身影匆匆離去,羽箏這才罷了手。
也正是因為此時,沅止即刻明白了羽箏亂發脾氣的緣由。
她如此聰明,自然不會因為這么明顯的嫁禍而懷疑沅止。
況且那個幾次想要她性命的殺手,已經被她給識破了身份。
只是一時無法接受,甚至不可置信罷了!
羽箏落寞的踱至大樹旁,撫了撫身旁溫順的馬兒,她不愿意懷疑她所懷疑的。
更不愿意接受這就是事實,她恨不得在一秒內飛奔至他的身前,質問他。
沅止望著羽箏的背影,是那樣的落寞,那樣的惆悵,雖猜不出她因何而起,卻也明白她所有的苦衷。
他不忍心,想要去安慰她時,語鶯啼瞧出了苗頭,趕緊堵在他的面前。
捧著自己因受傷而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雙手。
雖沒有說一句委屈的話,可那股可憐的神色、柔弱的姿態,也瞧得沅止一時心軟。
畢竟是一個為了自己連命都不要的姑娘,他無法做到狠心決絕。
便隨意寬慰了幾句,噓寒問暖的好生親密。
一旁的二楚與護衛們,看的是目瞪口呆,這……都是什么情況?怎的跟唱戲似得,一出是一出的,莫名其妙的不知道為何?
就在此時,三個活口還想乘亂逃跑,怎奈二楚十分警惕,愣是將幾人又給堵了回來。
只見他從袖中取來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在他三人面前晃來晃去。
并且露著滿臉邪魅的表情望著他們發笑。
可從不畏死的三人,焉能被他唬住,甚至還各個露出一抹不屑。
二楚不悅,呵斥著:“小子,你們若老老實實回話,爺爺我便饒你們一命,如若還骨頭硬,我便將你們身上的皮,一點點扒開,再一點點撕掉。”
三人起初還是有些害怕的,但他們的使命就是如此,竟然左右都是死,那也要做一個衷心的死狗。
二楚瞧他們依舊不肯說出幕后兇手,生氣的一把匕首插入他們的大腿根處。
疼的其中一人汗流浹背,痛不欲生。
只是此人一心求死,寧可求二楚給他個痛快,也不會吐露半個字。
二楚越加的生氣,這些人的性格還真的跟石頭似得,怎么折磨都不透露一句話。
就在他拔了短匕,往另一個人身上扎去時,這人卻驚懼的望著二楚。
口中不停說道:“你折磨我們也沒有用,當初投奔在主子門下時,已經服用了毒藥,每三日賞一顆暫緩毒素蔓延的藥丸,眼下正是服用藥丸的時辰,你盡管折磨我們好了,反正一會兒我等就要解脫了。”
此話一出,羽箏趕緊飛奔而來,仔細探了探脈,果然如他們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