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羽箏想獵幾只野味回去,給重傷的幾人補補身子,怎奈卻無意發現了清二白等人的身影,索性離得遠,并沒有被發覺。
她只略尋了些野果子,趕緊縮回山洞之中。
或許是眾人都有些餓了,狼吞虎咽的將所有果子全部吃盡。
待到她再次往洞外望去時,山崖下突然又多出了一隊人馬,翻山遍野的尋找著什么。
羽箏面色凝重,心思憂慮,如若這些人也是來尋二楚等人滅口的,恐怕就更加難對付了。
羽箏望著心大的二楚,瞧著他沒心沒肺的干飯,打趣道:“你這小子,到底得罪了多少人?怎的幾路人馬都來找你尋仇?”
二楚一怔,隨即一面大口大口啃著野果子,一面淡笑道:“巫女大人您莫要開玩笑,屬下區區一個護衛,能得罪什么人去,就算有,那也是替我們少公爺得罪的。”
不待羽箏發笑,語鶯啼卻不大高興了,將手中的果核往二楚頭上一扔,砸的他不滿的掃了她們主仆三人一眼。
面對語鶯啼那責怪又憤怒的神色,便趕緊閉上了嘴,慫的低下了頭,老老實實的啃果子吃。
這丫頭就是這么個脾氣,對她自己不恭敬的,她生氣,對沅止不恭敬的,她也生氣,如若他們成了兩口子,天地都要被她翻過來。
羽箏唏噓不已,隨即望著二楚同情了他三秒,以后她可是二楚的主子,也是沅家的半個女主人,得罪不起,得罪不起啊!
乘著大伙吃飽喝足后,這才提議道:“眼下兩方人馬尋來,我們逃無可逃,乘著今夜我打探帶叟族時,你們也做好接應,若能將少公爺一舉救出,那便是最好。”
:“如若救不出呢?”語鶯啼急切的詢問道!
羽箏思量片刻,無奈的說道:“那我們只有兵走險招,闖帶叟族,如若少公爺還活著,必然是對他們有用處的,故而也不會要了我們的性命。被關在帶叟族,總比死在別人手里的好。”
眾人神思片刻,似乎除了此計,便沒有了別的出路,左右不過是死,拼他一拼,也不負來世一遭嘛!
商議完畢!在場都同意了羽箏的計策,并各自都忐忑的等待夜晚的降臨。
隨著羽箏的身影飛躍的越來越遠,二楚等人也開始往帶叟族族落慢慢靠近。
所有人都藏在暗處,等待沅止被救出來的那一刻。
羽箏的輕功卓絕,來去都只在一瞬間,所有帶叟族護衛都只覺一陣清風拂過,卻并沒有發現羽箏的身影。
雖然身著紅衣的她,在夜幕中顯得那么耀眼,但卻十分小心警慎,來去之時,盡量不驚動帶叟族的護衛們。
可這族落比冉族還大三倍,房舍閣樓多不甚數,人丁興旺,故而族落也大。
雖然找到了幾處牢獄,但都過于普通,也沒有發現沅止的身影。
半夜里遇到幾個喝醉酒的酒鬼,想打聽一二吧!還都跟個二傻子一樣,什么話也問不出來。
反而還對羽箏糾纏,死皮賴臉的要讓羽箏請他們吃酒。
她實在無法,只好將所有酒鬼全部點穴定在了原地。
隨即再次縱身躍入黑幕中。
只瞧著她起縱于閣樓房舍之間,每一座牢獄都有仔細查看,但仍舊一無所獲。
想要截一個護衛來問問,但都躲在暗處打盹呢!她那里能找到。
倒是有那么幾個顯眼的守衛守在門口,但若此時去劫人,無疑是打草驚蛇。
況且帶叟族族人并非都是草包,總有那么幾個精明的。
實在無法,只好失望的打道回府時,卻聽見幾聲熟悉的嚎叫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