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撓了撓頭,仔細想了想,來時的一路,都有護衛們呵斥催促,自己想看清,也沒有法子。
況且這地方不比冉族,全是鐵籠子,而且人又兇狠,就算知道有逃出去的暗格,也沒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逃命出去啊!
羽箏瞧他神色,也明白他的為難,以他的智商,必然是找不到半點線索的。
她只得小聲說道:“看來今日夜里,我又得出去找找線索了。”
二楚與沅止兩個人都疑惑的望著她,甚至都不可置信,這么牢固的鐵籠子,她如何能出去?既能出去,為什么只能是她一個人?自己和沅止不行嗎?
羽箏瞧著他們那懷疑的態度,不滿的幽幽一哼!
她仔細瞧了瞧鐵牢牢柱之間的縫隙,淡淡一笑,絲毫沒有將獄卒放在眼里,近乎挑釁似得,整個人一側身,輕輕松松的從牢柱的縫隙中穿了出去。
此番!不但二楚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連同牢獄內的犯人與獄卒都驚愕的看著羽箏來回出入,甚是輕松自在。
她得意的望著沅止,似乎是在向他炫耀一般。
可沅止并沒有被氣到,反而偷偷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
原以為獄卒們會有所作為,至少也得驚慌一下吧!
但他們沒有,一來是大叔交代過,不能對他三人無禮,二來是沒必要,反正重要犯人逃不出去,她羽箏自然也不會逃跑,如若不然,她又何必費盡心機的將自己關在牢獄里。
故而隨即反應過來,不屑的笑了笑,依舊認真的堅持崗位。
羽箏有些不滿一眾獄卒的表現,故問道:“你們不怕我逃跑么?”
一旁的獄卒點了點頭。
并得意又不屑的笑道:“帶叟族暗衛可不是吃素的,您若想試試,走出牢獄便可知道。”
羽箏不信,甚至抱著閑來無聊玩耍的姿態,轉身就往牢獄門外踱步。
好家伙,剛剛踏出一步,近百來名護衛一擁而來,各個兇神惡煞,還帶著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緊盯著羽箏不轉眼。
其中一個為首的護衛還甚是不屑的囑咐羽箏說道:“小姑娘,你最好乖乖回去,莫要亂跑。我們手中的劍,可不是擺設的。”
羽箏此刻信了那獄卒的話,剛剛還大言不慚的說晚上出來打探一二,誰知卻突然啪啪打臉。
覺得沒趣,便只能乖乖的回了牢獄之中。
除了一群獄卒們取笑她的表情,就是二楚那又想笑又不敢笑的神色,簡直是赤裸裸的嘲笑好嗎!
羽箏不悅!輕輕敲了敲他的大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提醒道:“信不信本巫女一掌劈死你?”
二楚一驚,害怕的趕緊跑去角落里,不敢直視羽箏,背對著她委屈的憋著嘴巴。
除了沅止看她仍舊是一副寵溺的神色外,半點嘲笑她的意思都沒有,反而覺得她像是開心果一般的存在。
她尷尬又不自在的坐在一旁,盡量與沅止保持著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