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將解藥為喪尸們全部喂盡之后,才聽了仆子們的閑話,得知了族長愛女愛孫們失蹤的消息。
只因語鶯啼不受待見,她的失蹤并無輕重,故而都沒有人關心她的死活。
二楚不由得感嘆:“原來如此!怪不得方才瞧著族長的模樣如此痛苦。”
羽箏思量片刻,生出疑慮,嘀咕道:“帶叟族勢力如此之大,加之族落聲望很高,想要劫持族長長女與長孫們,外人是絕計做不到的。”
不但羽箏想得到,連同沅止二楚等人都能想的明白,此事除了本族人可以順利做案,便再無其他人。
:“我們能想到的,族長自然也能想到,可為何偏偏大肆漫山遍野的搜尋?恐怕其中還有咱們所不知的緣由。”
二楚附和的點了點頭,對于他來說,自家主子就是神一樣的存在,不佩服都不行。
就在三人閑話間,得知沅止等人來賜解藥的百姓們,紛紛聚集了過來。
喪尸的家屬們不但各個向他們作揖道謝,還不斷夸贊幾人的善心善舉。
就在羽箏疑惑帶叟族族人與冉族族人們的不同時。
在此刻,喪尸們正難受的掙扎著,那種痛苦的模樣,將本就恐怖的容貌顯得更加猙獰。
喪尸的家眷們,各個都擔心的不得了,甚至都焦急的向羽箏等人詢問緣由。
三人還沒來得及耐心解釋,喪尸們便全部倒地死亡了。
此刻看守踱去查看時,所有喪尸已經喪生,無一生還。
這下可好,帶叟族百姓徹底被激怒了,甚至將其團團圍住,需要沅止等人給他們一個交代。
二楚挽起袖子,使足了力氣將百姓堵在了身前,不讓其傷害到沅止與羽箏二人。
可這會兒百姓們激動不已,甚至還有傷心哭泣的,也有哽咽的說不出話來的。
更有抱著喪尸尸體難過流淚的,還有拿著家伙想揍羽箏等人的。
沅止不悅,乘看守不注意,奪了他手中長劍,威武的將羽箏護在身后。
耍了一套漂亮又不失威力的劍招,長劍“呼哧”聲似乎能劃破天際一般,直逼一眾百姓雙眼。
就在一眾人安靜的同時,羽箏趕緊說道:“此來送解藥,我等是得了族長大人的允許,你們又何必如此激憤。不信,大可去問。”
百姓們此時一陣沸騰,人群有那么幾個膽大的,趕緊偷偷去到族長院落中稟報今日之事。
一個婦人難過的哽咽道:“如若族長知道此解藥之毒,他焉能同意你等再次誆騙做惡。”
二楚此時也來了氣,趕緊解釋著:“當日我們少公爺與族長商議過,也答應了與你們商議,如若爾等準允,我們便賜解藥,來時族長也同意了。”
一眾百姓各自都相視一望,甚至都犯著嘀咕,族長為人他們了解,定然不會做出這種誆騙之事。
故而矛頭再次指向羽箏。
:“我們為何信你?當初就是這位巫女大人說能解我帶叟族危難,今兒卻用毒害人,你們居心何在?又是帶著什么目的?”
羽箏沅止再次無語,原本以為做了一件好事,沒曾想,反而被誤解成了賊子。
二楚大怒,再次喝罵道:“爾等蠢貨,都說了去問問族長便知,何必在此為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