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入牢獄的沅止等三人,再次與婦人相見。
只聽那婦人“呵呵”一笑,望著羽箏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故作嘆息!
說道:“小丫頭,你倒也沉得住氣。卻不知已得罪了魔女,倒霉日子也該來臨了,你可得小心些。”
羽箏原以為這婦人在胡說八道,便只淡笑不語,坐在角落里,誰也不搭理。
此番被羽箏忽視,婦人倒也不生氣,反而淺笑道:“小丫頭,你不必將我視做瘋婆子,我今日之言,望你時時記在心上,莫要輕易信任身邊兒看似溫順的人,不然,你必然非死即傷。”
羽箏雖懶得理她,但也卻出于禮貌,向那婦人點頭道謝。
畢竟她也是好心,提防外人這種事,她比誰都來的更警惕一些。
此時二楚思來想去,怎么想都想不出族長的心思,他家主子與帶叟族并無過節,為何需要以這種手段針鋒相對?
他甚是不解,故而向沅止問道:“少公爺可知沅家是否得罪帶叟族了,怎的會如何陷害您呢?”
沅止自己也是想不通,便無奈的搖了搖頭。
羽箏此時試探性的打趣道:“莫不是少公爺平日里大殺四方,分不清對錯,誤害了帶叟族族人的性命?不如乘此刻好好想想,若有,誠懇認個錯,以求族長寬恕。”
沅止顯然有些不悅,這丫頭的口氣,擺明了懷疑他的人品跟為人嘛!
他站起身來,冷著臉,往羽箏身旁踱步而去。
她此時察覺出了沅止的怒氣,起身就要逃。
怎奈他卻快她一步,將她逼迫在牢獄的角落里,雙眼灼灼的望著,霸道的讓她無處可逃。
這實實在在的壁咚,讓羽箏分外不自在,甚至不敢直視沅止那深邃的眼眸。
瞧著羽箏局促,并不自在的紅了臉頰。
良久,沅止才說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的人么?還是說,我在你心里,就是一個不分是非黑白的殺人魔鬼?”
二楚望著這一幕,猛吞了一口口水,趕緊側過臉去不敢看。
但那婦人瞧的是津津有味,甚至打趣道:“活了這大半輩子,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是這樣尊敬長輩的。”
此番,完全不把她一個老年單身狗放在眼里啊!也更令她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羽箏滿身不自在,趕緊掙脫,可沅止就是不給她機會,愣是要給一個說辭才肯罷手!
她無奈,趕忙解釋道:“我不過是與你閑話罷了!并非我真正想法,況且您這樣的將軍,似乎也不屑于與帶叟族結仇。”
沅止滿意的點了點頭,瞧著她局促的模樣,也來了興趣,微微揚起嘴角。
說道:“我竟不知,巫女大人的言辭可以在瞬息間黑白顛倒,一句話還可以拆成兩個意思。”
羽箏不悅,局促的露出一抹淡笑,隨即說道:“少公爺什么意思?我實在聽不懂,牢獄中人多,眼睛也多,還請您自重。”
沅止輕聲一嘆!眼前這個女人,對自己半點情意都沒有,說再多,她也不會對自己動容半分。
便松開了手,再次冷冷說道:“今日,又一次讓你受委屈了,早知如此!當初就該向族長多加確認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