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得到,這是占有欲,語鶯啼是,沅止也是。
不待語鶯啼向他苦訴委屈,沅止則冷漠的回答道:“本將軍從來不允許一個姑娘為我哀求茍活,故此,你也不必為了我丟了顏面,失了分寸。”
沅止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但語鶯啼卻沒有半點兒放棄,反而從袖中掏出短匕。
唬的二楚趕緊上前護主,連同羽箏月花朝都擔心的警惕起來。
二楚趕緊勸止道:“語姑娘,有話好好說,你莫要做傻事,世間好男兒多的是,不必守著咱少公爺一個呀!”
說完!還不望盯著語鶯啼傻笑。
她卻沒好氣的白了二楚一眼,隨即望著沅止淡笑道:“少公爺不為自己想,也要為花柔夫人想想,此刻正是時機,您挾持我,父親他不會不放您離開。”
聽到此處,沅止來了氣,轉身向她擺了擺手,冷漠的說道:“你回吧!本將軍不屑于用這種手段。”
說到底!還是語鶯啼心太急,在根本不了解沅止的品行下,就不應該用這種方式讓他逃命的。
她現在明白了,卻也晚了,掃了羽箏一眼,那種憎惡的神色,瞧得她是莫名其妙。
面對沅止那挺拔的背影,失望的說道:“是為了巫女大人?如若有君王的旨意,父親釋放了你,你,依舊會為了巫女大人留下來嗎?”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眼下的羽箏不知自己該解圍呢!還是該閉嘴,畢竟二人鬧矛盾也是因自己而起。
就在她欲上前解釋時,月花朝將她攔在了身后,示意她最好不要插手。
直到沅止冷冷說了一句:“會。”
語鶯啼徹底失望透頂,瞧著沅止如此堅定,她又能說什么呢?又有什么可挽回的余地呢!
她努力了很多,只是想入沅家的門,嫁他為妻罷了!可如今,得到答案的她失落的跑出了牢獄。
至始至終,她就是一個棋子一個錯誤,更是一個絆腳石。
她喚來心腹仆子,在帶叟族內放出謠言,將殺害族長的兇手強按在了羽箏頭上,甚至讓仆子攛掇著百姓們去往濁言清府邸鬧騰。
以羽箏毒死族人殺害族長為由,逼迫濁言清趕緊取了羽箏性命,以此來告慰族長的在天之靈。
只因此事鬧的太大,讓濁言清放棄了尋找妻子與孩子的下落,一心處理著羽箏謀害族長一案。
也正因為如此,族人們也完全忽視了,失蹤的前任族長長女與孫孫們之事。
濁言清被族人們逼迫的退無可退,連同大門都不敢出一步,整個院落都被堵的很死,就如上個廁所都好似被監視了一般。
語鶯啼瞧著時機成熟,趕緊前去勸道:“父親,此事已然鬧得整個帶叟族人盡皆知,若不想將此事再傳入君王耳中,便趕緊下令處決了巫女大人,以平民怨吧!”
濁言清為難的搖了搖頭,將書案上的兩封信件遞給了語鶯啼瞧。
一封是璽潤寫來的,言明要沅止的首級,而另一封則是巫師送來的,也言明此案仍有疑點,需親自前來清查此案,在此期間不能動羽箏分毫。
她此刻突然慌張起來,自己日防夜防并沒有察覺出有任何人送信去往都城啊?巫師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若親自前來查案,自己的罪行便逃脫不出制裁,她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