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璽潤打算了結月花朝性命之時。
國相府外突然鑼鼓喧天,也不知是那個膽大包天的,還敢高呼國相府殺人了。
此時璽潤一頓,就在他深思間,已經有好幾個趕夜路的人圍了上來。
辦差回來的清二白,見狀,也不管那么多,反正弄死他得了,難不成他國相府連一個死人都處理不了了!
璽潤身旁的護衛趕緊制止清二白,并向璽潤勸道:“主子,如今您與啻家聯姻在即,且不說大喜的日子能不能見血,就名聲傳出去也不好,何況幾個大族還未歸順您,莫因為一件小事,而讓人抓了把柄。”
清二白此時氣結,向那護衛大喝一聲:“放肆,國相面前,需得你在此長他人威風。”
隨即再向璽潤諫言道:“不過是死一個人,到時候隨便以一個小賊偷盜為由,搪塞出去也就罷了!誰還敢有人不服?”
護衛輕掃了清二白一眼,再次向璽潤勸止道:“左政史呢!他自來與主子您不睦,況且也多少不滿您與啻家聯姻,如若拿了這小子的性命,左政史以此將啻家納親一事推遲再推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道理,人人都懂的呀!”
璽潤此刻仔細想來,確實,在這節骨眼兒里,他不能出差錯。
瞧著他這么一個權臣,掌握著大半個朝堂。
雖有那么幾個對他敢怒不敢言的,但也有幾個大族官宦還沒有籠絡在麾下。
如今先忍一時,與啻家聯姻,有了勢力,殺誰還不手到擒來,到那時,區區左政史他又有什么好怕的。
清二白見他有所動搖,還欲諫言來著。
可璽潤卻擺了擺手,吩咐護衛將月花朝扔了出去,并發話道:“你這小賊,今念你知錯悔改的份上,且饒你一命,如有下回,定斬不饒。”
說完!護衛便緊閉大門,再也沒有理會門外的議論紛紛。
原來敲鑼打鼓、放話璽潤殺人言論的竟是弗如的藥徒。
這是他第二次救了月花朝。
前半個時辰時,看診回來的弗如藥徒,未見月花朝身影,便知他勇闖了國相府,這才想了法子趕來救他。
瞧著他再次重傷的奄奄一息,弗如藥徒無奈嘆息一聲!趕緊將人扶起,隨即帶離了現場。
圍觀來的百姓們,不知事情真相,只對月花朝痛惡的罵了幾句,畢竟小偷在這個世上是過街老鼠的存在,自然人人喊打。
反而因為璽潤的大度放了他的性命,百姓們對他也只有夸贊,沒有貶斥的。
得了好名聲的璽潤,心情也好了大半,甩開一眾護衛,偷偷去別院探望羽箏。
可這個時候的她,痛苦的蜷縮在角落里。
她已經哭紅了雙眼,誰也不肯見,甚至很害怕見到璽潤,害怕他說出另娶佳人這番話。
這時候,心中只覺得璽潤不要她了,難過的根本不理會在外敲門的璽潤。
他站在門外,瞧著羽箏沒有搭理他,甚至連屋里的動靜也沒有。
不過才敲了兩聲,他便放棄了,以為羽箏是在氣他來晚了,所以便罷了手!也不再打擾她安寢。
也索性璽潤沒有再固執敲門,不然估計又得是大吵一架,甚至還會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