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止明了,只要姑娘家族清白,無定親與心儀之人,說給二楚,倒也配,除了容貌。
沅止再次擺了擺手,屏退了凈兮。
直到此時,二楚才從角落竄了出來,撓著后腦勺不解的向沅止問道:“少公爺與凈兮說了些什么?”
沅止不答反問道:“你躲起來做什么?”
二楚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一直撓著后腦勺。
:“屬下粗笨,害怕嚇著人,故而才躲起來。”
其實他不明說,沅止也明白,這家伙,不過是想給人家一個好印象罷了!
他示意二楚看了看那丫頭在地上寫的字。
二楚見之不甚明白,反而將沅止當場了情敵,不滿的說道:“少公爺您打聽人家家世做什么?難不成您看上人家了?您一個少公爺要什么女人沒有,咋偏偏誘騙人家一個小丫頭。”
沅止當場不悅,眉頭輕挑,難道自己在他心里,就是那樣的人么?
他無語至極,冷冷回答道:“本將軍只不過替你問了那么幾句,如若嫌本將軍多事,你只當不知道罷了!”
說完!轉身就要走,二楚趕緊攔在其身前,欣喜的笑吟吟向沅止道謝,那面色上,掩飾不住的喜悅,就如春日里的花一樣。
沅止打趣了他幾句,隨即帶著二楚出了少府府辦事而去。
而羽箏瞧著臉色似有疑惑的模樣,忍不住的問了一句:“方才遇到什么人了?怎的一回來,瞧著你魂不守舍的?”
凈兮趕緊找來竹簡,將方才所見所聞都寫了下來,遞給羽箏閱畢。
望著為難又局促的凈兮,羽箏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好端端的沅止干嘛向一個仆子打聽人家家世呢?莫不是看上這丫頭了?
羽箏又仔細打量了一番凈兮,這丫頭確實是姿容貌美,若說做沅止一個妾室,倒也可以。
但此事需得嚴謹,為了打消她的疑慮,便解釋道:“少公爺一貫如此!對于身邊兒人,他都回仔細了解清楚,他——并無其他意思,你莫要多想。”
凈兮這才松了一口氣,提著的心也算放了下來。
可羽箏心里犯著嘀咕,以語鶯啼的心性,她那里容得了一個對她有威脅的存在,何況她這醋壇子,整死凈兮就如整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正思慮著,弗如再次從噩夢中驚醒,她到處找羽箏,口中也不離羽箏半句。
她趕緊將弗如安慰在懷中,直到看到凈兮,主仆二人突然熱淚盈眶的相擁在一起。
也正因為如此!弗如的思緒總算正常了一些。
她四下打量著凈兮,完好無損的模樣,讓弗如激動的連連說道:“好,真好,你還活著,那便好。”
說著,還忍不住捧著凈兮雙頰仔細觀察起來。
可這丫頭說不出話來,只能嚶嚶哭泣。
弗如覺得疑惑:“你說話,凈兮,你說話啊!”
可這丫頭怕弗如擔心,不敢實話相告,只低著頭哭泣。
弗如驚慌、緊張的望著凈兮,好似明白了什么,隨即大肆落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