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地上一攤血跡,幾個護衛也疼的滿地打滾,羽箏滿意的冷眸一掃,隨即轉身揚長而去。
剩余欺負過弗如的護衛們,也被羽箏在半夜拎起來暴揍了一頓。
斷幾根骨頭肯定是在所難免的,至于后半生能不能自理,那得看羽箏的心情。
其次,便是老太太身邊兒的嬤嬤,曾也責打辱罵過弗如,還有凈兮被割了的舌頭,自然也該雙倍奉還。
她尋了一個牛皮鞭,悄悄踱步進了幾個老嬤嬤的房中,明晃晃的短匕已經握在手中,她故意將嬤嬤們各個踹醒,順便將人捆綁了,塞住了所有人的嘴巴。
望著羽箏那邪魅的笑容,各自都害怕的蜷縮在一角,不但驚懼的流了淚,還汗流浹背的瘋狂磕頭告饒。
羽箏冷冷一笑,小聲說道:“當初弗如如何被你們欺辱,今兒本巫女便讓你們如數奉還。”
話落!手中長鞭“唰唰唰”的抽打而去,只因被堵了嘴,叫喚不出聲兒,只能痛苦的在角落里悶哼著。
直到幾人承受不住,在暈倒之際,被羽箏割了舌頭,嬤嬤們痛暈過去,片刻!屋中紅影便消失了不見。
下一個便輪到了老太太,這老太婆簡直狠毒非常,為了逼迫弗如就范,居然將她侮辱至此,心中越想越氣之時。
她反而睡的還挺香甜。
就在羽箏欲教訓教訓她時,警惕的語鶯啼突然悄然而入,片刻與羽箏打了起來。
幸而兩人的輕功不錯,老太太又年紀大了,比較貪睡,這才沒有被吵醒。
直到二人一前一后從窗戶躍出了房門。
打斗依然沒有停止,反而還將語鶯啼重傷在地。
她小聲呵斥道:“巫女大人請三思,若我與老太太出事,莫說你了,連同巫師都要被君問罪,整個羽族也要受你連累,既然已經為弗如報了仇,泄了憤,就該收手。”
羽箏思量片刻!語鶯啼所提醒的也并不無道理,為了她想保護的人,也只能暫時忍耐,隨即才悄悄離去。
第二日一早,老太太房中跪滿了一眾受傷的護衛仆子與嬤嬤。
被氣的早膳都吃不下的她,憤怒的一拍桌子,問道:“是誰?”
護衛們忍受著疼痛,趕緊搶答道:“是巫女大人。”
老太太神色越加難看起來,連同那殺氣肆虐的眼神,都瞧得人寒毛直豎。
她喚來身邊兒僅剩的一個完好嬤嬤。
吩咐道:“將沅如水給老身喚來。”
嬤嬤趕緊上前提醒:“老太太,公爺與夫人去了政殿,晚些時日還要去往祭祀殿參拜,恐怕沒有一日是回不來的。”
老太太氣結,大喝道:“沅止呢?”
:“此刻在書房呢!”
:“喚他來也是一樣的。”
嬤嬤領命,趕緊請了沅止前來,瞧著這群人受傷成這樣,沅止只覺得大快人心啊!
他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向老太太問道:“這是怎么了?一個個的都成了這副得行?”
老太太冷冷一哼,臉色十分陰沉的說道:“巫女大人所為,你打算如何處置?”
沅止顧左右而言他,趕緊向老太太關懷的問道:“您可有受傷?孫兒給您請來儒醫瞧瞧吧!”
老太太大怒,呵斥道:“老身問你該如何處置巫女。”
沅止神色嚴肅非常,甚至是擺明了要袒護羽箏的。
他平靜的說道:“不過是幾個護衛仆子,傷也就傷了,其中緣由孫兒比誰都清楚,若清查起來,被問罪的,可不止巫女一人,此事便就此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