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主仆三人反應過來,羽箏移動如閃電一般,至將倆仆子推出房門外,隨即匆匆將房門緊緊鎖住。
此時的語鶯啼已經站起身來,冷靜的望著羽箏發出一陣冷笑。
:“巫女大人總是喜歡走不尋常路,也不知這做小賊的作為向誰學來的。”
聽著語鶯啼諷刺之語,羽箏只但笑不語,悠哉悠哉的坐在一旁。
撥弄著桌案上的一盆花,冷漠的說道:“我雖不與你計較陷害本巫女之罪,但卻容不得旁人欺辱本巫女的姊妹,莫以為有了帶叟族的護佑,我便動不了你。”
此刻語鶯啼卻沒有絲毫慌張與驚懼,反而陪笑道:“巫女大人沒有證據,你又敢拿我怎么樣?”
羽箏冷眸一掃,起身一把掐住語鶯啼的脖頸,使其喘息困難,又無力反抗。
她的眼神里露出一抹殺氣,冷冷說道:“本巫女若想殺你,猶如碾死一只螞蟻那般簡單。”
此刻語鶯啼依舊露著那抹淡笑,縱使難受的喘不過氣,也依舊沒有半點兒畏懼。
:“你——殺呀!”
這聲音雖說的嘶啞費勁,但卻充滿挑釁的意味。
思量良久!
羽箏最終斂去怒氣,冷靜下來后便松了手。
語鶯啼趕緊大口喘息著,雙手趕緊捂著已經泛紅的脖頸,迅速調節了心緒。
冷笑著說道:“若是以往,你殺我,自是輕而易舉,可如今我的身份不同往日,我一死,帶叟族必為難巫師一族,連同弗如珠家都得為我的死陪葬,本少主的父親可不是任人宰割之人,就算與整個蜀國為敵也在所不惜。”
羽箏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不然,她也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她。
整個帶叟族不是她想象的那般好撼動,加之叢帝依附他們的兵力人馬,一旦自己沖動殺了她,就算看在巫師面子上不向自己問罪,估計也會連累無辜的人去頂罪。
她不能自私,但卻無法放過語鶯啼自在。
:“你——今后最好老實做人,不然本巫女依舊會要你小命。”
說完!打算轉身離開時,卻突然冷冷來了一句:“死——多無趣,生不如死才有意思。”
話落!踱步至門外,瞧著仆子已經搬來了許多救兵,趕緊縱身一躍,躍入黑幕中不見了身影。
可惜!他們連羽箏的半點影子都沒有抓到。
反而瞧見語鶯啼后怕的坐在床沿上,驚懼的呆愣在一旁。
當仆子護衛們趕到時,濁言清聽到消息,也趕緊跑了來。
關心的仔細詢問了一番,打量著語鶯啼,瞧著脖頸一處紅腫,趕緊自責的向她關懷慰問。
可緩過神來的語鶯啼不好交代實情,只哽咽的說道:“父親莫要擔心,方才不過是闖進了一個小賊罷了!聽您帶著護衛而來,便桃之夭夭了。”
濁言清聽罷!那還了得,什么小賊敢這樣猖狂,不但派遣了大量護衛獨守語鶯啼一人,還連夜寫了奏章遞去政殿。
深夜遞交奏章是幾大家族的特權,故而才沒有驚擾叢帝圣安而獲罪。
語鶯啼趕緊哄勸了濁言清離開,自己則偷偷通知仆子,明兒一早請儒醫來看診。
方才羽箏離開的最后那句話,要讓她生不如死,難不成這種毒能跟隨自己一生嗎?
她驚懼,也害怕,更不甘心。
但好似羽箏回來的不是時候,沅止在院落里已經等候了她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