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喪尸一事與璽潤有關,那么跟房國勾結之人,估計也就是他了。
培養這么多喪尸,其藥效一次比一次猛,這種可怕的結果,巫師等人想都不敢想。
除了謀權篡位,還能有什么原因,讓他如此不擇手段呢?
巫師不免唏噓:“可惜,可惜了,當初圍場上,沒有捉到那兩人,也不知如今他們是死是活。”
巫師說道此處,二人相視一望,突然覺得不妙,恐怕二人已經被害。
這種操縱喪尸之毒藥,能落到璽潤手中,恐怕只有死路一條無疑了。
:“若璽潤與啻家聯姻,勢力權利,恐怕是無人能及的。”
此番不但沅止想得到,官場上的所有官宦,自然也想得到。
原本二人不打算讓羽箏知道,可偏偏就被門后偷聽的她,知道了所有真相。
她雖不愿意相信,但似乎所有對璽潤的懷疑又有理有據。
她曾經也疑慮過璽潤,但只想著可能是清二白邀寵而自作主張,可如今看來,璽潤身上,確實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啊!
她傷心過度,又驚懼非常,趁著屋內的人兒沒有發現自己,便趕緊閃回了自己臥房之中。
她心緒混亂的在屋中踱來踱去,腦海中一遍遍回憶著與璽潤的種種,似乎一切都被安排好了的一般,自己就像那棋子,卻不知背后是誰人在指使。
還有冉族禁地,她為何莫名的熟悉,卻又沒有半點兒記憶,好似腦海中的記憶被刻意抹去了一般。
而沅止與巫師商議完畢之后,告辭時,去見了見羽箏。
可剛剛踱至門口,又想起方才在池塘邊兒,羽箏對他的決絕,或許,自己是應該給她一段時間修復情緒,等她冷靜幾日之后,再開始好好追求她,那樣,自己才會有機會走進她的心里不是嗎?
思量片刻!沅止從腰間取下一個象牙做的“玉佩”,掛在了門口,不論她收或不收,都會尊重他的選擇。
再次深深望了一眼,隨即轉身離去。
羽箏并沒有理會,察覺到沅止離開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氣,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對沅止。
沅止離開不久,璽潤便拖著疲憊而又重傷的身軀,趕往了帶叟族別院。
身后只跟著七八個護衛,包括捧著一個偌大錦盒的清二白。
濁言清如同受寵若驚一般,趕緊前往大門口恭迎。
官場上的人嘛!免不了會說一些殷勤的官話。
何況璽潤還帶來了一個大錦盒的金銀珠寶,還有一座臉盆般大小的綠玉麒麟像,雕工精美絕倫,看的人都挪不開眼。
濁言清本也不傻,璽潤此來,必然有目的,故而先笑盈盈的逢迎,恭維完之后,才向璽潤問道:“不知今兒國相大人此來,有何吩咐?”
璽潤只淡笑,隨即揮了揮手,打發了所有護衛仆子才說道:“想必族長你也知道,本相這個人納賢若渴,以前與族長你的岳父有過交集,情誼甚篤,先族長看中的人,本相也看中,不知族長你意下如何?”
濁言清附和著一笑,隨即思附良久!
他來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要拉攏帶叟族。
若同意,必然有好處,若不同意也不會有壞處,不論他璽潤勢力再強,也不敢動帶叟族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