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四處望了一眼,又瞧了瞧沅止與馬兒,猛然一頓。
不好意思的說道:“你我,就一匹馬兒?”
沅止點了點頭。
羽箏只覺得尷尬,故而不從。
沅止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反正來硬的就成了,便一把攬住她的小蠻腰,直接躍上馬背,疾馳而去。
羽箏不自在的紅著臉頰,想與沅止保持距離吧!卻又顛簸,沅止又攬的緊,想逃脫都逃脫不了。
索性街道上人少,并不會引起什么紛亂。
就在羽箏不大高興的想要呵斥他時,可轉頭那一刻正迎上沅止那溫柔且灼灼的雙眸。
他眼睛閃著光,神色寫滿了情意,原本就很深邃的眸子,好似能將人看穿似得,瞧得羽箏不自在的還生出一抹羞怯。
尤其是沅止那一抹微笑,緊張的羽箏趕緊轉過頭去,就差那么一刻,險些陷入沅止的溫柔鄉里出不來。
瞧著羽箏躊躇緊張的模樣,沅止再次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好不容易到了華醫堂,卻瞧見二楚與凈兮在院落內打趣著玩耍,看樣子,二楚是把這丫頭追到手了。
見了羽箏與沅止趕來,二人趕緊向他們見禮,這才將沅止和羽箏迎進了客廳。
沅止望著二楚那“幸福”的笑容,竟有些不滿。
自己這個主子追姑娘追的辛苦,他到輕而易舉的就把姑娘騙到手了,他只能哀嘆自愧不如啊!
剛剛踱步去了客廳,珠璣便奔赴而來,撞入羽箏的懷里。
臉上掛著委屈跟害怕,羽箏一驚,害怕的四處掃了一眼。
只見沐玄若從不遠處竄了過來。
珠璣再次驚恐,躲在羽箏身后,拽著她的手臂,害怕的顫抖著雙手。
說道:“阿箏,就是他,天天粘著我,煩死了,你趕緊打發他走,我都不認識他,他非得說我跟他定了親事,我都不認識他,你趕緊讓他走。”
瞧著沐玄若那副無奈的模樣,簡直狼狽的不要再狼狽。
臉上受的傷,都還掛著淤青,頭發發冠也有些凌亂,好似方才被珠璣暴揍過了的樣子。
眾人忍不住看笑話似得偷笑著。
沅止不忍,上前將欲向羽箏解釋的沐玄若,拽去了一旁,并說道:“你也太心急了些,失憶這種事,需得她慢慢憶起。”
此時的沐玄若哪里顧得了那么多,本來婚期就推遲了一年,萬一她失憶的過程中愛上別人怎么辦?他怎能忍得住啊!
沐玄若只得一聲聲嘆息著:“眼下好幾日過去了,但她依舊只記得巫女大人,其他人都不認得,我著急呀!”
:“可有問過弗如?是否還有別的法子讓她恢復記憶?”
沐玄若失望的搖了搖頭。
:“問了,每日都問,可她也沒有辦法。”
沅止瞧著他垂頭喪氣,一個大族貴公子的儀態都沒有,趕緊揮了揮手。
凈兮會意,帶著沐玄若去了一旁梳洗一番。
羽箏拂了拂珠璣那有些散亂的長發,捧著她的臉頰,認真的問道:“珠璣,你難道一絲印象都沒有嗎?沐少公那樣在乎你,你忍心瞧著他難過嗎?忍心看著他擔心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