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次用強,拽著羽箏的小手就往外沖。
羽箏與沅止的親密行為,讓華醫堂的所有藥徒看在眼里,甚至都投來祝福的目光,各個都說二人般配。
羽箏有些不自在的尷尬,趕緊一面掙脫著一面說道:“少公爺……沅小將軍……沅止……。你放手。”
沅止不應她,拽著就往華醫堂大門口沖去,又正好與回來的月花朝擦身而過。
本來要攔住羽箏去路,問問這么急切的要去哪?
羽箏近乎求救一般的望著他,可沅止去一臉警告的掃了他一眼
加之有“懂事”的藥徒們阻攔著他,兩方這才沒有打起來。
直到再次將羽箏拽上了馬背,弗如也命藥徒牽了一匹快馬之后,三人這才縱馬疾馳而去。
羽箏沒有反抗的余地,反而被他摟在寬闊的懷中,聞著他身上的那抹淡香,靠在他的懷中總能讓人有一種安全感。
弗如跟在后面瞧著他們這般,不由得跟著會心一笑,畢竟比起璽潤這樣的奸臣,沅止才是最好的歸宿。
只是想起自己心愛的人,又是一陣傷心難過。
兩家離的很近,很快便抵達了曲家府外。
守衛們認得沅止,就算身后的仆子像極了弗如,他們也不敢攔著詢問。
甚至還得乖乖的引路,領著三人去了客廳侯著。
曲家地位如今沒有沅家來的高,故而才費盡心機想要與啻家聯姻。
如今婚事告吹,按照權位排序,他們自然得對沅止客氣一些,畢竟還連著親嘛!
幾人一一見了禮之后,曲無遺瞧了沅止身后的仆子一眼,覺得熟悉吧!又不知道在哪里見過。
幸而弗如在臉上畫的臟亂,才沒能讓曲無遺一時認出來。
:“賢侄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面對曲無遺謙和的笑容,沅止也趕緊陪笑道:“許久不見伯為,侄兒特來看看這小子再做什么?說好了一起差辦,卻不見他來,君便讓侄兒來問問。”
只因曲無遺并不知自己兒子,還得過叢帝的親點,故而能被沅止哄騙住。
趕緊附和的笑道:“原是這事,我竟望了,這小子前些日子在外闖了禍,老夫不得已才將他關了禁閉,還請賢侄回去替老夫向君秉明。”
弗如心急如焚,曲無遺如此拒絕,恐怕曲伯為這些日子并不好過了。
幸而羽箏在一旁穩住她,不然可真得在長輩們面前失了態。
沅止不慌不急,抿了一口茶水說道:“此次來,見的就是伯為,還請您喚他前來相見。”
曲無遺只淡笑笑,但良久不說話。
反而是曲伯為的后母簽玉軸假意笑吟吟說道:“少公爺不知,這本是犯了錯的人,就該罰的,若今兒放了出來,以后府上的人,誰還肯聽主子的話呢!”
羽箏不悅,想要呵斥她兩句時,沅止趕緊握住了羽箏的小手,搶先說道:“不過是替君傳個話,并非讓您放了犯錯的伯為,也自不會讓你為難。”
夫婦二人相視一望,也是無法,只能命仆子去請曲伯為來。
弗如急的冷汗已經濕了手心,她急切的四處望了一眼,只覺得這一刻怎的就這樣煎熬。
此間羽箏的小手還被沅止緊緊拽著,她不自在的要掙脫時,可沅止偏偏不讓,甚至握著她的手,還更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