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如心疼非常,執意要看看曲伯為身上的傷勢,可他害怕嚇著她,也拒絕多次。
可這丫頭脾氣如此!非得看看才放心。
當真的看到他背后的傷情時,那新的舊的一道道血口子,看得弗如是痛心難過極了。
曲伯為隱隱聽著弗如有抽泣之聲,便趕緊穿起衣服。
可弗如一把揪住,哽咽道:“不必,我為你上藥,包扎好傷口……。”
曲伯為點了點頭,任由她去。
索性她早料到可能曲伯為會挨罰,偷偷藏了藥帶來,正好也派上了用場。
直到弗如為他處理好傷勢之后,曲伯為才再次將她攬入懷中。
情真意切的對她說道:“阿如,你放心,我一定風風光光的將你納進曲家門,如若父親不肯,我便帶你走,去到一個很美很美的地方生活,再不看任何人的臉色。”
弗如本來就感動曲伯為對她的執著,如今再一聽他的一番動情之語,便忍不住的流下眼淚,甚至是趕緊點頭附和著。
良久,弗如才泄了氣一般的問道:“可我要如何救你?”
曲伯為露出一抹笑容,安慰著她:“阿如你放心,少公爺會想法子救我們,相信很快我們便能長相廝守了。”
弗如配合的點了點頭,互相安慰著彼此,也相互的勉勵著彼此。
時間總是過得莫名的飛快。
兩個時辰就這樣匆匆一晃而過。
等到仆子們來催時,羽箏與沅止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二人縱使再依依不舍,也不能讓沅止羽箏為難呀!
瞧著弗如紅腫著雙眼,也給羽箏心疼壞了。
無奈與曲家夫婦告辭后,便往華醫堂踱步而去。
期間還被幾個暗衛跟蹤,沅止似有不悅,但也并沒有發作,而是示意了沅家暗衛前去解決。
隨后,沅止掃了羽箏一眼,望著她手中的幾塊錦帕,好奇的問道:“來時不曾見你手中帶著錦帕。”
羽箏淡笑著答道:“誆騙玉軸夫人說她的刺繡好,討教了一二,不得不恭維的要了這幾幅手帕。”
說完!還不忘往沅止手里塞去一個錦帕做紀念。
誰知他卻將錦帕又原封不動的塞回羽箏手里。
并沒好氣的說道:“旁人的我不想要,不如你親手繡一副錦帕給我,我一定好好愛護。”
羽箏臉色略顯尷尬的說道:“我——我不會,方才與玉軸夫人學的時日短,只會一點點。”
沅止近乎搶答一般的說道:“無礙,你親手繡的就行。”
羽箏此時反應過來,這種東西,還是不要亂送人的好,最后搖了搖頭,帶著弗如就往華醫堂沖去。
好不容易回到院落,就看見二楚鼻青臉腫的哭喪著臉喊救命。
還不停的在院子里跑來跑去,可身后根本沒有人在后面追啊!
弗如無奈輕嘆,解釋道:“少公爺還是將您家二楚帶走吧!天天來我華醫堂拐騙凈兮那丫頭,還常常惹珠璣不高興,每次來都惹怒珠璣,才會被揍成那樣。”
羽箏與沅止恍然大悟,看著這小子,好像是有些欠揍。
幾人還在看著笑話,珠璣便帶著寒月戟飛奔而來,那氣勢,那眼神,可是在戰場上才有的霸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