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她猛然坐在凳子上,躲無可躲。
月花朝不悅,不但有那么一抹醋意,甚至還是生氣的,就要踱步去制止沅止時,曲伯為趕緊沖上前將月花朝攔住,帶著他出了房門。
羽箏不停閃躲沅止的眼神,趕緊說道:“嬸嬸叫著親切,你莫要多想,你若不允,我便還是喚盈夫人好了……。”
還沒有說完!沅止便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趕緊說道:“允,叫嬸嬸好聽,以后見到沅家的親眷,你依舊跟我的輩分,該怎么叫就怎么叫,如此!便說定了。”
羽箏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頰,甚至有些不高興,明明就是口誤,她原本是跟著弗如的叫法而叫,怎的到了他這里就變了味兒呢!
不待羽箏爭辯,曲盈趕緊將沅止拽到一旁,人家姑娘臉皮都薄啊!哪里經得起他這么撩法。
經過幾個人的神色表達,她也算是看明白了眾人之間復雜的關系。
趕緊訓斥著沅止:“你呀!怎的老是欺負人呢!”
:“嬸嬸教訓的事。今兒此來,確實也是有要緊事來告知弗如女神醫。”
沅止突然來的嚴肅,讓眾人也聚精會神的認真聽著。
原來是房國朝拜之事定在了明日,叢帝特意下旨讓弗如伺候在君后身身側。
此間多是達官貴族們,若有個突發狀況,女神醫在場,也方便、安全一些。
只是,到時候璽潤也在,水陌殤必然也會出現,珠璣有珠家護著,羽箏可沒有,所以特意來問問羽箏的意思。
她畢竟是巫女,還這樣的大事,她與巫師也必然到場,如若羽箏不愿意,自己一定想法子為她推脫。
當著這么多人,沅止不好言明,只是話語間將“璽潤”二字帶過。
羽箏明白他的深意,但她自己可不是那扭扭捏捏、唯唯諾諾的人
既然已經面對了,就不會逃避。
璽潤敢背叛自己娶啻家貴女,他該感到羞愧難當才是,而非自己,憑什么要她一個姑娘家躲躲藏藏,以此來掩飾曾經有過的一段感情。
弗如趕緊欠禮說道:“多謝少公爺前來提醒,我等自會不誤時辰。”
沅止只微微點了點頭,但卻認真的望著羽箏。
:“阿箏,你呢?若需要,我幫你回稟君就是。”
羽箏淡笑著搖了搖頭。
:“少公爺請放心,我不會令巫師為難,更不會讓羽族失了顏面。”
沅止十分尊重她的意愿,故而也沒有再阻止。
反倒是珠璣,她挽著羽箏那纖細的胳膊,心里卻犯著嘀咕,也擔心著。
璽潤這人她不放心,害怕他對羽箏有所圖謀不軌。
二人才分手沒多久,就怕他有報復心,迫害羽箏。
直到曲伯為回到屋中提醒著時辰不早,該回府的時候了。
一眾人才反應過來。
只是對于弗如曲伯為來說,見面就是奢侈,辭別更是煎熬。
二人依依不舍,也撐不過時間的流逝,和人言可畏啊!
良久!二人才舍得分開,目送著曲伯為漸漸遠去,直到不見了身影才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