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如與羽箏只顧在大街上瘋狂購買吃食嘗鮮,而沅止曲伯為就跟在后頭付錢。
品嘗美食中,羽箏不免埋怨早膳吃多了,其余的一堆都吃不完。
弗如費勁的往嘴里塞零食,苦著臉說道:“那怎么辦?前面還有好多我們都還沒有吃過呢!我都想嘗嘗,可這么多,我們好像也吃不完,扔了吧!又覺得挺浪費,怪可惜的。”
此時二人相視一望,靈機一轉,各自都將注意打在了沅止與曲伯為身上。
他們望著倆丫頭的神色,不由得心里泛起嘀咕。
曲伯為打著寒顫,小聲向沅止嘀咕道:“我怎么瞧著弗如不懷好意,想要謀害親夫的意思?”
沅止望著對他露著笑容的羽箏,淡笑著附和道:“有道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話落!曲伯為反應過來,帶著沅止就要跑。
怎奈弗如與羽箏已經快速堵住了二人的去路。
曲伯為傻笑著盯著弗如問道:“小祖宗,你——你想干嘛?”
不由他們二人說話,羽箏先塞了零食給沅止口中,不容他反應過來,還沒有吞咽,又一把堅果給塞入口中。
弗如見之也是如此!連一口水都不給曲伯為,就突然的——硬噎。
曲伯為若是不從,就得被弗如用治病的銀針逼迫,無奈只好從命。
而沅止卻樂在其中,一面摟著羽箏,一面欣然接受著她強硬塞來的小吃入口。
曲伯為一面主動往嘴里塞一面望著沅止享受的模樣,不免嘆息的搖了搖頭。
“還是太年輕,太年輕啊!”
他曲伯為與弗如戀愛的年歲最久,他知道其中的苦啊!要不然他身上的膘是如何長出來的。
半個時辰后,他倆就負責在后面付錢跟吃吃吃。
而弗如與羽箏就只略嘗嘗便罷!圖個新鮮,而沅止與曲伯為已經吃的都快撐死了。
曲伯為一面吃,一面吐槽著:“這輩子都沒有吃這么撐過,只怕半個月都不用吃飯了。”
此刻的沅止終于也頂不住了,只是傲嬌的不肯低頭罷了!臉色依舊冷酷的一點點往嘴里塞吃的。
曲伯為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簡直是吾輩楷模啊!
終于熬到兩個人不吃東西了,隨著弗如羽箏二人去了綢緞莊看布料,他們也趕緊坐在一旁休息片刻。
此刻撐著曲伯為已經面部扭曲,手中的一堆食物讓他頻頻作嘔。
而沅止也有些頂不住,只是眉頭緊皺,臉色有些不大好看外,其氣質還算保得住。
一旦二人選了不同顏色布料問他們好不好看時。
二人趕緊裝作十分悠閑自在的公子模樣點著頭應好。
半點兒看不出他們難受的模樣。
待到弗如羽箏二人轉身,又恢復了撐得難受的狀態。
畢竟是上過戰場的將軍,知道吃多了就該鍛煉,有助消化,便趕緊起身踱步在羽箏身后,跟著走來走去,好消食來減輕痛苦。
曲伯為見之,也跟在其后走來走去鍛煉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