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伯為欲哭為淚,趕緊追趕著沅止的步伐。
怎奈剛剛踱步至院落中時,弗如從臥房跑了出來,著急的向沅止曲伯為詢問道:“你們可有看見阿箏?”
二人驚慌的搖了搖頭,心中既擔心又焦急,趕緊分頭四處尋找羽箏的蹤跡。
大約一炷香后,三人再次會合,各自都沒有找到羽箏的身影。
畢竟是自己的媳婦兒丟了,他比任何人都擔心焦急,如若只是暫時離開,到還好些,怕就怕在她出什么意外。
曲伯為趕緊勸著:“你莫擔心,咱們再分頭找找。”
說完!牽著弗如的小手,就要急匆匆去府外找時,沅止心思一轉,好似想到了什么,趕緊將二人制止了下來。
:“少公爺可是知道了阿箏的去處?”
沅止點了點頭,說道:“都城。”
三人不敢猶豫,趕緊備好了三匹馬兒,往都城疾馳而去。
而此刻的都城,全部被圍觀而來的百姓包圍。
一路人馬浩浩蕩蕩且風風光光的迎面而來。
啻家本來就很富貴無極,加之璽潤的權勢地位,莫說十里紅妝,就是百里紅妝,他璽潤也是給得起的。
街道上,閣樓中,窗戶口,房頂處,無一不是圍觀而來的百姓們。
璽潤原本喜好一身白衣的,但大婚當日都需得著赤色婚服,雖說氣質比沅止差了一截,但那英俊的姿容卻無人能比,甚至比平日里更俊逸瀟灑。
面對這么多百姓前來討喜慶,璽潤也高興的喜笑顏開,趕緊揮了揮手,幾個專門散發喜錢的仆子,趕緊從錦盒里一把一把的扔出喜錢。
百姓們都爭先恐后的趕緊接著飛來的喜錢討喜。
作為都城中的子民,大都有田有地,有地位有生意的,故而也不缺這點兒錢。
無非就是在大喜的日子里討點兒喜慶,配合配合這國相的面子罷了!
可原本還高高興興的璽潤,直視著前方,突然就陰沉了臉,心里的一抹疼痛感襲來,堵在胸口悶得似乎喘不過氣來一般。
縱馬堵在前方路口的正是羽箏,她依舊是那一身紅衫,氣質清冷如同冰雕,尤其是那雙冷眸,盯著璽潤一愣一愣的。
心中的疑惑非常,瞧著羽箏憤怒而厭惡自己的眼神,只怕是知道了什么。
璽潤忍痛說道:“羽箏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莫要亂來,有些事,咱們私底下說。”
可羽箏不肯,就是要找他尋仇,此仇不報非君子,她焉能罷休。
隨著璽潤話落,羽箏手中的劍已經出鞘,一把鋒利而又亮堂堂的長劍就握在手中。
縱馬直奔而去,璽潤仰天閃躲,起身的那一刻,羽箏又一劍劈斬而來,璽潤手中無兵器,唯獨一把折扇到還可以用用。
璽潤一面抵擋羽箏的攻擊一面說道:“羽箏,你打不過我,還是罷手吧!不然一個刺殺重臣的罪名你擔不起。”
羽箏不予理會,仇恨使她忘記自己身后的責任,也拋卻了巫師與羽族會不會受牽連的問題,一味的想要殺了璽潤復仇。
此間百姓們已經嚇得退至一旁,而相府的護衛與清二白各個都前來幫忙。
璽潤不悅,呵斥眾人退下,自己對付她已經足以。
旁人不知,但清二白心里明白,他家主子是舍不得傷害到羽箏,故而不許人插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