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寂靜的深夜,帶著些許惆悵與相思,攬過無盡的想念,念著一句“日為朝,月為暮,卿為朝朝暮暮”。
每次憂思傷懷時,沅止總喜歡在深夜,肅立與房頂之上,或是樹梢之中,迎著涼風,讓自己的思緒盡量平復下來。
可是轉眼間,發現了遠處的一抹紅影。
他原以為自己太過于思念羽箏,看花了眼。
但當仔細一瞧,紅影越來越臨近之后,羽箏那絕美的姿容赫然出現在眼前。
他既驚訝又激動,甚至感動的愣了神。
直到羽箏飛奔而來,穩穩落在他的面前時,沅止依舊不可置信的呆愣著。
她嗔怪的一笑:“你是傻了還是被點穴了?我來,你不高興么?”
沅止猛然反應過來,露出一抹笑容,內心只怕已經起伏的砰砰直跳了。
只見他冷靜的伸手示意羽箏離他近一些。
她卻激動的飛奔而去,直奔入他的懷中。
不過才幾日不見,二人似乎覺得好像隔了半個世紀一般。
一切相思都不言于表。
沅止此刻的笑容已經樂開了花,心里的大石已經落下,反而感動的心臟跳的飛快。
這樣溫暖又有安全感的懷抱,是羽箏此生在沅止這里唯一能感受的到的。
沅止在羽箏耳畔輕聲喃呢著:“阿箏,我很想你,你——可有想我?”
羽箏趕緊附和的點了點頭,紅著眼眶說道:“我知道你的難處,可你也不能頭也不回的理也不理我,我都擔心死你了。”
此話一出,沅止居然哽咽了,此時此刻,卻半點兒話也說不出口,趕緊摟著她的小蠻腰,猛然吻上她的小紅唇。
只這一個動作,讓羽箏明白了沅止滿心說不出口的話,便用心回應著。
而此刻的二楚,著急的圍著院落團團轉,似乎再尋找什么要緊的東西似得。
直到最后真的失望的坐在臺階上悶悶不樂。
不滿的嘀咕著:“巫女大人也忒小氣了吧!自己來見少公爺,也不知道捎上凈兮,唉!”
兩個人親昵了好久好久,沅止這才舍得放過羞怯的羽箏。
他神色寵溺的望著她,捧著羽箏的雙頰,露著笑容說道:“怎的今兒就跑來了,若是被巫師知曉了,小心被訓斥。”
羽箏幽幽一笑,輕輕給沅止的額頭來了一彈指。
:“放心,叔父才舍不得訓斥我,反而還會來問罪你。”
:“是是是,我也舍不得你。”
說完!便將羽箏再次摟入懷中。
感受了片刻溫存,羽箏有些自責的說道:“我好像做錯了一件事。”
沅止聽罷!沒有半分好奇,反而取笑道:“哦!原來巫女大人也會做錯事啊!我倒想聽聽,什么樣的過失,才能讓咱們的巫女大人覺得自己錯了。”
羽箏嬌嗔的盯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少公爺什么意思?我是那么愛闖禍的人么?哼!”
沅止第一次瞧著羽箏這般小女兒姿態,心里高興,隨即將手掌處的牙齒印伸給她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