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尸之毒是他們見識過的,除了解藥,是沒有辦法殺死他們的。
況且還是羽族傷員,若殺了他們,自己又于心不忍。
正在猶豫之時,他身后的大個子趕緊提醒道:“少公爺,此時若不動手,再緩緩就來不及了。”
是啊!再待半個時辰羽族的守衛們就要殺過來了。
他們不知道如今的喪尸之毒已經被水陌殤換過了,重新研究出來的一批新毒藥,他們所不能了解。
就在此時,二人蒙好面,盡量將斗篷沒過眼簾,不讓所有人發現他們是誰。
璽潤見之來了興趣,瞧著區區兩個人都敢來對付自己這群精銳,加之還有喪尸的加持,他倒要看看,這倆人有什么本事。
他們一面拼命的對抗喪尸群,一面強制為他們服下解藥。
起初,確實讓他們停止了攻擊,甚至有些呆滯在當場。
璽潤當場驚愕!心中也開始懷疑水陌殤是不是在耍他時。
不過幾秒的功夫,一眾喪尸再次恢復暴力值,追著二人拼命擊殺。
:“怎么回事?這解藥怎的不管用了?或是弗如偷懶,少放了一味藥,少公爺你趕緊想個脫身之法呀!”
:“閉嘴!”
二人一面奮力抵抗著,一面想著法子。
按照現在這個時辰,估計羽族的人馬也快殺了過來,便趕緊趁著喪尸們那不靈活的身軀,強硬借璽潤的護衛,擋住了頻頻來攻擊的喪尸,隨即縱身一躍,桃之夭夭了。
也巧在此時,趕往在了羽族人馬之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眾人起初不信任二人的說辭,他們可不相信這世間有什么喪尸一說,也更不信世間有殺不死的人物。
二人無法,只好亮出他們的身份。
果然還是沅止這張臉好使,眾人趕緊向他紛紛行禮著。
為首的守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少公爺您早一些亮出身份就好了嘛!害得我們這些人警惕成這樣。”
沅止的臉色明顯異常憔悴,蒼白的臉頰已經沒有半點兒血色。
看樣子是病入膏肓的模樣了。
只見他費勁的淡笑道:“如今我的身份已不同往日,各位也不必稱呼我為少公爺,直呼沅止便是。”
一眾人不從,畢竟當初巫師給族里來過信的,面對沅止,依舊得恭恭敬敬的視他為小將軍,不可有半點兒怠慢。
沅止明了,內心卻感動非常,此刻什么話也說不出口。
二楚心疼沅止而紅了眼眶,趕緊代替自己的主子向他們問道:“如今族人們都安排在何處?語鶯啼又何在?璽潤此來便是為了她,如若此人不離開族落,整個羽族的族人又該如何?”
一眾人也無奈的嘆息一聲!巫師的命令是不能輕易讓璽潤帶走語鶯啼,他們沒有辦法,只能與他打著持久戰。
沅止了解到事情原委之后,,細想之下,突然明白了巫師的深意。
既然要耗著,便不能讓璽潤好過,既然硬打不行,火攻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只是當他說出對敵之策時,一眾羽族守衛就有些為難了。
族落是他們生活了上千年的老窩,其重視程度如自己的性命。
沅止自然也是明白的,但要對付喪尸,也只能用這樣的方法。
羽族族人心軟善良,那些喪尸之中,多半都是羽族族人,他們不能用此等方法害了族親的性命。
眾人猶豫而不忍心。
二楚焦急的隨口來了一句:“這些族人已經是不死不活的傀儡了,況且眼下并沒有任何解藥可解,唯一的方法便是火攻,但大伙放心,我們只燒傀儡們,絕不會危害倒族落里的一磚一瓦。此番雖然不能讓族親們留個全尸,但也能讓他們早登極樂,倘或他們有一絲心智,也會同意少公爺的做法。”
說道此處,沅止便開始猛烈的咳嗽起來。
他的時日不多了,得趕緊將計劃快速進行下去,以免夜長夢多。
只是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什么事都需得二楚去傳達計劃,或者讓他親自去打架斗毆,更或是讓他自由處理一些棘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