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伯為為難的趕緊將她攬入懷中。
:“長痛不如短痛,阿如,你應該能懂得,如若每天面對沅止在某一天突然就死了,何不及早就讓巫女大人對沅止死心,這樣,就算他離開了這個世間,巫女大人也不會那么痛。”
弗如留著眼淚,一遍遍的捶打著曲伯為的胸口。
不滿的哽咽道:“你們男人就知道自以為是,以為這是對另一半最好的成全,實則是硬生生專往人的心窩子挖。”
曲伯為不語,也不愿意爭辯,如果事發生在他的身上,他也會像沅止這般抉擇。
良久!直到弗如冷靜些許,這才提醒道:“眼下帶叟族的人馬已經走的差不多了,估計族落中已經沒有人把守,正是咱們尋找證據的時候。”
弗如恍然大悟,趕緊抹去眼淚,跟隨曲伯為回了帶叟族。
正巧此時遇見濁言清外出,便裝作什么也不知情的隨口問了一句。
濁言清淡笑著,也只能以公事為由搪塞住二人,順便還提醒著二人莫要亂跑,取笑著他們若被曲家護衛尋了回去就沒法在一起了。
此番自以為以打趣的方式能讓二人打消懷疑的念頭,實則不知他們已經了解了事情所有經過。
與濁言清別過后,弗如與曲伯為刻意偷偷繞過看守的幾個暗衛。匆匆潛入了濁言清書房查看。
曲伯為這憨憨翻箱倒柜的四處尋找。
唯獨弗如冷靜的四下打量著書房內外。
眼下正是都城內亂一觸即發之時,濁言清顧不得多少,將近一多半的人馬都被帶走了。
當然,璽潤與他來往的書信也可能被臨時毀了。
就在她失望的時候,曲伯為趕緊招呼道:“阿如!你愣著做什么呢!趕緊找找線索啊!”
她沒好氣的嗔怪道:“找什么找?證據早已被毀了,能搜羅出什么線索。”
曲伯為無奈扶額,趕緊提醒道:“我的笨阿如!濁言清那個老滑頭,怎么可能會將證據毀掉,他帶叟族所有人的性命都在璽潤手里,怎么可能會不留著保一族平安的把柄,況且璽潤為人心狠手辣,濁言清不會不知道,必然會留有一手的。”
弗如聽罷!瞬間又恢復了情緒,高高興興的陪同曲伯為到處找著線索。
好在二人齊心協力,在書房的暗閣內的小匣子里,找到了璽潤與濁言清秘密來往的書信。
上面記載了帶叟族為璽潤暗地里干的所有事。
連同幾家滅族的喪尸,都是帶叟族出的人馬。
二人瞧了書信后,不免對濁言清一頓暗罵,其行為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瞧著時辰也不早了,弗如趕緊帶著曲伯為將此地恢復原樣,隨即匆匆回了自己院落。
帶叟族的護衛瞧著院落里怎的靜悄悄的,有些懷疑,害怕二人是都城那邊兒特意派遣來的奸細。
幾個護衛大呼不妙,趕緊踱步去了院子里,尋找著弗如曲伯為二人的蹤跡。
幸而他們已經悄悄回到了房中,為了掩人耳目,在大白天的行著周公之禮。
幾個護衛羞怯的罵罵咧咧出了房門,還順帶幫他們緊閉的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