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她已經將額頭磕破的鮮血直流,也沒有一人理會她。
眼下璽潤已經趕到了都城,害怕計劃有變的他,身邊兒只留下一個護衛,其余全部偷偷回到自己購置的別院中。
自己則悄悄去往國相府附近觀察著。
但果不其然,如他所想,整個府邸都被一群皇家衛隊把守著。
門口還被無數百姓們圍觀著,或許是好奇心吧!他們沒有見過叢帝的威嚴,也想八卦著堂堂國相犯了什么罪,讓皇帝親臨。
其中還有羽箏在暗處默默觀察著,甚至還在尋找著璽潤的身影。
當時,被沅止安排在暗處的暗衛也發現了璽潤。
為了不打草驚蛇,護衛趕緊偷偷稟報給了沅止。
此刻的他,縱使臉上全是嬌弱的病態,那抹得意的笑容,也讓人覺得十分溫暖。
他揮了揮手,喚來二楚,附耳說了幾句,二楚這便匆匆辦差去了。
叢帝望著他們這主仆倆,生出了幾許好奇。
待到二楚走遠,他這才抿了一口茶向沅止小聲說道:“你這臭小子,故意讓尊再次等著璽潤,一旦發現尊親臨,他必然知道事情敗露,故而會想方設法的回到藏兵的地方對嗎?”
:“君英明。”
叢帝放下手中茶杯,冷笑道:“英明,尊可不是那英明的人,如若是,怎么會被你這臭小子糊弄的傻等璽潤回來。”
:“君恕罪。”
叢帝倒也沒有怪他,反而配合著一直坐在正上方,威嚴肅穆。
做戲嘛!自然要做全套嘛!不然露餡兒了,璽潤就不上當了。
而此刻二楚已經跟著璽潤偷偷來到別院前。
他四處望了一眼,確定沒有疑處之后,才匆匆進了別院。
如沅止所料,這家伙將所有人馬都安排在都城。
只是沒有想到,他會利用帶叟族別院來掩人耳目。
此刻濁言清已經等候多時,瞧了璽潤前來,便趕緊向他詢問道:“國相回來的及時,只是不知老夫的掌上明珠可在何處?”
璽潤只好隨意搪塞了他幾句,此時最是緊要關頭,他可不一能因為一個語鶯啼,而讓濁言清倒戈。
如今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無論璽潤這話真與不真,也只能先信任著他。
璽潤帶著濁言清一面往暗閣踱步,一面清點著鐵牢里的喪尸人數。
大約有一萬來只喪尸,足夠對付都城中各個官宦的兵力了,而皇家軍隊,就由自己帶領喪尸人馬攻陷政殿。
而濁言清就帶著人馬,正好對付君后母族的兵力。
其余部族的人馬,就留在城樓下接應,如若計劃有變,也好逃出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