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離開時,璽潤悄悄留下了幾十個精銳,為營救語鶯啼而做準備。
他們已然偷偷潛入冉族的落腳點,暗自觀察了四周一番,隨即將守衛們全部打暈,撞開房門將語鶯啼成功帶走了。
能順利救下語鶯啼,幾個人還得意非常,殊不知這不過是沅止的計劃之一罷了!
懷著忐忑的心,坐在車馬內的她,不由自主的撫摸著肚子。
這是她讓璽潤回心轉意的籌碼,更是羈絆璽潤的重要武器。
只要這個孩子平安生下來,無論羽箏在他心里有多少分量,也會被分走一半。
一眾人害怕羽族人馬追捕而來,便一路快馬加鞭。
趕回來時,正遇羽箏前往別院而來。
二人相視一望,各自都冷笑的瞧著對方,當然,語鶯啼刻意捂了捂肚子,臉上卻滿是得意。
:“巫女大人,許久未見,怎的越發憔悴了?”
:“你也是,想是腹中胎兒折磨的吧!不過可惜,你回來的有些晚了,你的國相夫人夢,就該碎了。”
語鶯啼起初并不理解,還以為是羽箏吃醋說胡話呢!
:“前些日子,本夫人落入你羽族族人手中,如今我回來了,必然要讓你嘗嘗本夫人為你受過的苦楚。”
羽箏再次苦笑,就要踱步回別院時。
此刻也不知語鶯啼哪里來的力氣,猛然一把拽住羽箏往后一推,隨即搶在了她的前頭回了別院中。
羽箏不免冷笑,怎的這種事也要與她爭呢!
在璽潤吩咐仆子給幾大家族送來的人馬喂食喪尸之毒的同時,巫師也偷偷的準備起了解毒藥丸,將他們分成百粒一袋,分別裝入荷包中。
當凈兮找尋到巫師,秉明有貴客來時,那老者與羽箏都已前后腳離開了。
巫師顧不得其他,也沒有懷疑,趕緊處理著解藥之事。
在羽箏和孩子之間,璽潤選擇了語鶯啼。
這丫頭被“折磨”的瘦了好多,幸而肚子里的孩子沒有事,便關懷了幾句,給了語鶯啼從來沒有的溫柔。
相對于子嗣來說,羽箏似乎在他心里就輕了很多。
語鶯啼趁機鉆進璽潤的懷里,好一頓撒嬌才罷!
大約半柱香后,璽潤才注意到了羽箏的身影。
她依舊是那副清冷的性子,臉上沒有半點兒吃醋的樣子,甚至冷漠的好似能從她的臉上擰出冰塊兒來一般。
他心里有些不舒服,趕緊上前摟著她,做出一副很公平的模樣。
隨即,試探性的問道:“這幾日你過得可好?怎的找到這里來了?國相府眼下如何?”
羽箏故作紅了眼眶,無奈的回答著:“也不知為何?出去了一趟,國相府便被一群護衛給圍住了,我找不見你,也很擔心你,幸而遇上了鶯啼夫人的車馬,這才跟著找到了你。”
此話一出,璽潤顯得有些自責,為了大業,回來的第一件事居然忘了去尋找羽箏。
他趕緊道歉著,隨即又將吃醋的語鶯啼一同攬進懷中。
感嘆道:“如今,本相只有你們了。”
此話一出,羽箏趕緊附和道:“不知為何?今日叔父匆匆回了政殿,連帶著左政史也回到了都城,雖然沒有帶任何人馬,但總覺得事情不簡單,國相要小心些。”
不過是羽箏胡謅的一句,璽潤卻信以為真。
只是不知其中緣由罷了,可在語鶯啼的提醒下,他突然大呼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