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陰沉的日子終將逝去,徒留那未干的眼淚和破碎的身影。
回想你未曾歸來的日子,不能述說的思念滿溢于心。
我在空無一人的球場中,像圍欄外的枯枝一樣孤寂。
時光的輪盤再次轉動,不再停駐于過去的美好時光。
純白的櫻花散落飛舞于冰冷天際,好像凋零的命運一樣難過。
只想將降臨在你身上的悲傷全部消除,我是絕對不會原諒那些傷害過你的一切。
在你身后守護你的這件事,已經不再是遙遠的過去。
與你一起仰望過的花瓣,終究會有再開的那天。
————————————————————沈逸《花之歌》
和鈴是在午休的時候才有單獨和沈逸說話的機會,兩人一前一后的向天臺走去,沈逸最近好像很喜歡在天臺上吃午餐。
先一步找好位置坐下來的沈逸見和鈴在自己身旁坐了下來之后,有些嗔怪的說道:“突然回來,也不提前和我們說一聲。”
“怎么了?我提前回來了沈逸你不開心嗎?是怕我一回來你的成績又要下降了嗎?”
和鈴拿沈逸打趣,惹沈逸發火是她和蘇家雙子曾經的日常。
聽到和鈴的話之后,沈逸直接給她的頭來了一記爆栗。
“知道會影響我的成績就少惹些麻煩,讓我省點心,多點時間復習。”
“疼…疼啊,你成績那么好,肯定隨隨便便就能獲得保送的名額。”
和鈴呼著痛,揉著被沈逸打疼的地方。
“能不能有保送名額得看明年二月份的全城模擬考試,順帶一提,你要是全科滿分也是能被保送的。”
沈逸別過頭去,不看和鈴,知道疼還故意惹他生氣。真是的,這么久了性格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的壞。
“哈哈,那得看看考試的題目難不難。”
和鈴的成績向來不差,在古巴的時候更是沒有閑著,早早地就開始預習高中的課程了。以她的成績進志成高中肯定是足夠的,所以保送不保送的,和鈴沒太在意,關鍵是進志成高中之后如何進棒球隊。
“你去古巴之前,我們約好明年四月在志成高中相聚。所以,為什么提前回來了?”沈逸探究似的看著和鈴。
和鈴看著沈逸,信件的事除了母親和阿爾伯特叔叔之外,她沒有再向任何人提起過。
和鈴想要不要告訴沈逸?畢竟他沒有泄露自己行蹤的嫌疑,多個人幫忙的話……但轉念一想,多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現在的她實在無法完全去相信一個人,哪怕這個人是最可靠的朋友!
“早點回來做準備呀,因為明年不僅要去志成高中,還要加入志成棒球隊啊,你以為一個女孩很容易進高中棒球隊嗎?話說你初中三年加入的社團是什么?”
可能是沈逸太了解她了,他一直相信她的實力,無論是進志成高中還是進志成棒球隊,她總是會有辦法的。
“這個…咳咳。”
沈逸推了推眼鏡,故意用咳嗽轉移話題。
“不會是文學部吧。”
和鈴白著眼睛看他,眼里滿是輕蔑。
“當然不是,是…學生會。”
像是被抓到偷懶一樣,學生會三個字沈逸說得極小聲。好歹沈逸也是剛圓滿退任的學生會長,在和鈴面前卻沒有半點底氣。
看著和鈴臉上似乎寫滿了‘有區別嗎?’這幾個字,卻對自己露出十分親切的笑,沈逸生怕和鈴有所不滿或是對他的行為感到失望。
沈逸連忙解釋道:“那對混蛋雙子和小純也沒加入棒球部,但是我們現在周末都還是會去陽光少年棒球員訓練中心里練習。你不用擔心我們的實力。”
“蘇家雙子我自然是不擔心,畢竟訓練中心是他們家辦的嘛。小純他有天生的怪力,我也不擔心他的實力會跟不上。沈逸啊沈逸…”
和鈴欲言又止,故作失望的看著沈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