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禁錮,讓和鈴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她本能的反抗,想甩開鄧奕銘的手,卻怎么都掙脫不了。
她全身都在戰栗,向鄧奕銘發出敵意。
“鄧奕銘,放手。”
沈逸見鄧奕銘對和鈴動手,二話不說便沖進了教室。
沈逸雖是班長,但是鄧奕銘和季羽欺負人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會管。
久而久之他們也就不把沈逸放在眼里,此刻鄧奕銘自然不會聽沈逸的話乖乖放開和鈴。
“你連這都掙脫不了,你覺得季羽會怎么對你?”
沈逸推開鄧奕銘,將和鈴護在身后。
“你們欺負誰都可以,但是這個人,你們動不得。”
沈逸在班上一向很好說話,用老實本分形容他也不為過。被這樣一個毫無特點的人威脅,鄧奕銘怎么肯服輸?
“我們想動誰,你管得著嗎?”
“如果想被雅和高中取消保送資格,你們盡管試試。”
沈逸威脅的意味十足。
和鈴逐漸平靜下來,她輕輕拉了拉沈逸的衣角。
“他沒有惡意,只是用錯了方法。”
可能鄧奕銘特意提醒自己的本意是好的,但錯就錯在,突然對自己動手。那一瞬間,和鈴似乎想起多年前被同學們圍著中間喊‘殺人犯’的場景。
“謝謝你的提醒,我們會注意的。沈逸這個人凡事太較真,請見諒。但是希望你能明白,他從來不是個只會說大話的人,能說出口就必定是有自信能夠做到。”
鄧奕銘看著和鈴與沈逸,雙拳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他看得出和鈴和沈逸不是在誑他,他只是不甘心。自詡家世背景優良的他居然被區區沈逸比了下去。
“哼…”鄧奕銘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教室。
等他走遠了,沈逸才看向和鈴。說道:“你還是安分點吧。”
“天生的咋辦?”和鈴聳聳肩。
沈逸無奈,他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她了,還能咋辦?有事替她兜著唄。
“還好馬上就要放寒假了,下個學期1月中旬開學,全城模擬考在二月上旬,如果能拿到保送名額就不用再來明和中學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和鈴看著沈逸,問道:“保送名額有限制嗎?”
沈逸忍不住吐槽道:“你覺得呢?季羽都能憑一個稱號而被保送,跟鬧著玩一樣。真是的,他干的事可跟淇奧什么的半點都沾不上關系。”
“那我就放心了,這次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了哦。”
和鈴笑著看向沈逸,花城的題目難度系數不大,對和鈴來說考滿分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沈逸看著她,他從來就不需要她手下留情。
她走在前面的話,他會盡所有努力追上她的步伐。若是她落后了也無關緊要,他會為她披荊斬棘。
等她悠哉悠哉走到他身邊時,再嬉笑著對他說一句不痛不癢的‘辛苦了’就好。
“剩下的日子,我不在教室的時候,你還是安分點吧。”沈逸說道。
雖然他心里很清楚,按照和鈴的性格,安分守己是絕不可能的。
“好的,我會非常安分的。”
和鈴瞇著眼一臉乖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