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解決的方法了?”
林生的嘴唇微微一抿,他點了點頭道:“可以一試。”
“那好吧。”齊千沅不再詢問,他依然嫌棄周圍的環境,所以一直站在最干凈的地方和他們講話。
說完這句,齊千沅將身子傾斜,把巨蛇往旁邊一提,用毫無憐憫的語氣說:“你們動作可能要更快一些了,畢竟我無法忍受一直看管著一條丑蛇。”
眾人因為他這一句不共情的話語心生不適,但沒敢說什么。劉山山他們在木屋里面找了稱手的工具便立即劃著船趕向文文所指的那個土丘。
厲歌則和林生找到通往二的機關,輕車熟路地打開了機關,上到二的書房。
良久沒有說話的厲歌終于開口了,她看著林生的后背,并不理解他的做法,“你難道沒有察覺出來那人和文文她們有什么沒有說出來的關系嗎?居然還把他們放在一起,要是出什么問題怎么辦?”
“總不能是放走她們,他對劉奶奶下手這么重,說明并不念什么我們不知道的‘情誼’,而且齊平……..”林生頓了頓,默默改口道:“而且齊千沅和我們有一個很明顯的區別,就是始終把文文她們當成NPC。”
文文的經歷無疑是凄慘的,甚至死得殘缺不全后還要被他們這些外來人打擾。如果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那他們真的就是不能洗地的十惡不赦人群。
但這一切搬到場景中,一切信息都是設定好的,情感也是初始分配好的,他們要關心的只有線索,而不是設定可憐的NPC。
所以對于和他們從一開始就站于立場的對立面的NPC,越早將他們與活人分開看待越好。
在這一方面,林生算是隊伍里面的佼佼者,但齊千沅明顯要更甚之。
林生將名字改口時,厲歌心中一動,悄然上前幾步,盯著林生的表情,發現他表情平常,才將目光收回。“確實是這樣,那這是不是說明,他或許玩過一次這個游戲了,所以懂得規則,也認識NPC。”
林生腦子內靈光一閃,他回憶著齊千沅和文文之間的互動細節,忍不住低聲喃喃:“.……老玩家嗎?”
厲歌聳肩,“誰知道呢,手環分數可以作假也說不定,也許我們是他任務中的內容,從我們的角度來看,就是我們在完成我們的任務,但從他的角度,或許我們才是他要完成的任務。”
這種發散思維讓林生罕見地愣住了,他一邊心嘆厲歌真敢想,一邊快速地將思緒收回:“線索太少,我們還是先把劉奶奶她們叫出來吧。”
說完,林生推開了書房的門,書屋不是之前蟲子墁墻的模樣,那張被厲歌損壞的照片也好好地放在桌面上,周遭氣氛沒有任何的古怪,但經歷過一切的兩人還是能回憶起書屋的另一面,動作下意識變得警惕。
他們將注意力放在整間屋子的重點一一那張合照上面。
林生是因為動了照片,有蟲子爬出,被蟲子咬了一口,他才能看見劉奶奶,如今既然要和劉奶奶產生聯系,這一步驟是不可能被省略的。
“照片被破壞肉體就不能聚形一會兒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能動照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