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父親站在樓下,問著樓上舉動反常的女人。
她剛才明明還坐在窗口旁邊,怎么現在不但人沒了,窗戶還關的死死的?
女人剛想離開,就看到了那個盆栽。
方才就看到阮元抱著它,女人一想就來氣,直接拿起盆栽,朝外扔了出去。
盆栽差點砸在父親的腦袋上,好在父親蹲下身子,才躲過了一劫。
那個盆栽被扔到了花臺上,盆子撞了花臺邊,撞碎了,花落到了花臺的正中間。
父親看著這朵花雖然異常的美,可是卻讓他脊背發涼,好像有一陣陰風吹過一般。
父親身子顫抖了幾下,把身上的外套裹得更緊了。
女人看到父親的舉動雖為不解,但也懶得管,回到房間就倒頭大睡。
不知為何,父親看到那朵花的時候,眼神這般怪異。
他喝了一晚上的酒,毫無睡意,阮元回來的時候,只看到憔悴的父親坐在院子里。
女人在廚房做飯,阮元一進院里,就看到了自己的話躺在花臺上,有些枯萎了。
又看到自己的房間還開著,想必他們去過自己的房間。
阮元無奈的抬了口氣,就拿著那朵花和一點土壤,默不作聲的回到了房間。
重新回到盆子里的花朵,有些蔫了,阮元盡量的給它澆水,和它足夠的陽光。
怕自己的房間再次被闖入,阮元上班前,把房門鎖上了。
父親去上班以后,女人撬開了鎖,來到了阮元的房間,將花盆從窗口扔了出去。
看到樓下被砸爛的花,女人滿意的拍了拍手,道:“膈應人的東西,還是死了的好。”
可是就在她剛一轉頭,身后吹來了一陣陰風。
女人緩緩轉過身,竟然看到阮元坐在窗口,懷里還抱著自己剛才扔下去的盆栽。
女人這時候感到害怕了,拼命的往門口跑。
門卻突然被一陣風猛然關上了,無論女人怎么掰,都打不開。
阮元依舊坐在窗口,并沒有攻擊女人,還是像昨夜一樣,咿咿呀呀的哼起了曲子。
“死女人!還嚇唬我!我和你拼了!”
女人鼓足了勇氣,推著阮元一起掉下了窗口。
女人死死掐住阮元的脖子,快要落地的時候,卻發現只有自己一個人。
下面還有被自己扔下去的花盆,女人一頭砸在碎花盆上,鮮血沾滿了整朵花。
路過的人們看到這個女人,突然像長跑運動員一樣,突然就朝著窗戶飛奔,然后還把窗戶上的花盆給弄掉了。
花盆落地摔碎,她就剛好砸在了上面。
大伙都想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一個女人,突然就想不開,尋短見了。
警察來查的時候,門是被從里面鎖上的,房間里保存的很完好,只是她為什么要在阮元的房間里自殺?
又一樁命案發生在了這里,警方就把這里封鎖了。
等父親和阮元下班回來的時候,除了門口上的封條外,沒有其他的了。
父親離開了,不知道要去哪里。
阮元來到后院,看到被踩的快要奄奄一息的花朵。
她將花拿到小溪邊洗干凈后,就拿到窗口的柳樹下,用那個沾滿血的泥土,將花種在柳樹下。
父親帶領警察在院子里搜查了一陣,也沒有發現什么可疑之處,警察再一次無功而返。
只是這次,父親看阮元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