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緩緩打開,胖嘟嘟的土豆,探著個腦袋出來,眼皮昏昏欲睡:“小姑娘,你找誰啊?”
女孩七八歲年紀,眼睛忽閃忽閃,禮貌道:“先生,我找土豆先生。”
土豆沖著女孩笑了笑,又問道:“小姑娘,你找土豆先生,有什么事情嗎?”
女孩傾斜這腦袋,眸子斜睨了土豆一眼,沖他嘻地一笑,伸出小手:“有人讓我把這封信,交給土豆先生。”
土豆從小女孩稚嫩的小手中,接過信,輕聲追問道:“小姑娘,是什么人讓你交給叔叔的?”
“一個光頭叔叔。”
“那光頭叔叔,還有沒有,讓你說其他事情?”
女孩思考片刻,搖了搖頭,睜大眼睛,天真的盯著土豆,等待他的下一個問題。
土豆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棒棒糖,便要遞給女孩。
女孩搖搖頭,嘴巴扁扁道:“我媽媽說了,不能要陌生人的食物。”
土豆回了個微笑,你媽說的對,看樣那光頭,做的是零成本的買賣。
“小姑娘,你記得光頭叔叔在什么地方,交給你的嗎?”
這倔強的女孩,看了看遠處,想不起名稱,皺起眉頭,咬著嘴唇思索,越著急越想不起來了,指了指前方的大廈,扁著嘴道:“就那個下面的街上。”
順著女孩的方向,土豆看向大廈。
不是很遠,只有幾百米的距離,看樣子對方逐漸掌握了主動權,笑笑道:“小姑娘,你去玩吧。”
說罷,小女孩見土豆沒問題了,便歡快的跑開了。
看著手中的信,土豆眼神凝重。
……
太陽普照著大地,微風輕拂著空氣。翠綠的樹葉和盛開的鮮花在陽光的直射下,散發出了蓬勃的生機。
有陽光可真好,比地下室舒服多了!
裝完。
野蜂先行離開,他需要提前在遠處,給大伙充當眼睛。
確定,野蜂到崗,三人才驅車離開,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的異常。
玄醫提前下了車,在相距兩三公里的位置,她也許還沒完全暴露,不需要冒險和兩人一起回去。
推開門,孫建平和土豆端坐在客廳,眼皮扒拉著,表情嚴肅,注視著蘇達,仿佛要大禍臨頭。
蘇達走進屋來,輕聲問道“孫叔,怎么了?”
見蘇達開口,孫建平皺眉,輕嘆了口氣:“小蘇,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可千萬不能激動。”
“您說。”
孫建平遞給蘇達手中的信,輕聲道“小谷一家被對方綁架了!”
……
河岸垂柳環抱,蛙兒高聲歌唱,偶爾,幾絲微風掠過,小草擺尾,鮮花戲舞。
河邊屋內,星點幾號人,一展長桌,些許美食,玻璃杯兩盞,刀叉碗筷兩份。
“就這樣觀望嗎?”光頭男子,端起青色酒杯,瞄了眼女人。
女人紅裙罩體,嘴角輕勾,巧笑如煙,搖晃著酒杯,嬌媚的瞥了眼男人:“不然吶?和豬一樣沖上去充當炮灰?”
光頭男,抿一口酒,沒說話。
只見女人慢步走來,靠近男人耳邊,淡淡吹了口氣:“老王,只有活著才能享受世界,死了一切可就都消失了。”
“好吧!”
光頭男點點頭,邪笑著,舉起青澀的酒杯。
忽然,女人拎起手邊鋼刀,跨步朝手下走去。
只見手起刀落,跪地的黑衣人手捂著喉結,鮮血噴發出來。
女人擦凈了鋼刀,抿了口鮮紅的酒,丟下血紅色酒杯,離開了餐會。